忽然,她脸色古怪个看着索玛勒,两手捧腹,苦着脸道:“索玛勒,我好像要生了……”
索玛勒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甚至傻傻的看着她,布木布泰没好气的道:“赶紧叫稳婆去啊!傻愣着干嘛!”
索玛勒惊呼一声,这才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布木布泰久等索玛勒不至,心里略感烦躁,腹中一阵阵的疼,她实在是有些忍耐不住了,哑声喊道:“来人啊!”她听着没动静,又喊了两声,还是没有人进来,心中有些后悔,早些时候,她嫌永福宫的奴才们一个个见高踩低,打发了一群人,留下的也一般不准她们进内室,现在倒好,除了索玛勒身边竟无一人可用,不禁有些悲哀。
她此时觉得站起身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腹中一阵阵剧痛传来,整个人难受的几乎想要昏过去一了百了,可是她知道她决不能晕过去,要不然母子都要危险。
她额头全是冷汗,口中却喃喃的叫着:“多尔衮,你这个混蛋!要痛死我了!”她迷迷糊糊的想着,最好能下来走走,羊水才会早点破,为什么会有这种撕裂的疼痛,难道是这个孩子在母体里呆久了,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么?
索玛勒慌张的走进来的时候便看到布木布泰整个人摔倒在地上,两手狠狠的抓着椅脚,指骨发白。
“格格!格格,你怎么样啦?!”
布木布泰已经没有力气回话了,只是艰难的看着索玛勒,索玛勒身后却没有人,她用眼神询问,索玛勒哭道:“格格,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一时冲动给宸妃娘娘捣蛋的,那些稳婆们都在吃酒,都说自己醉了不能来!都是我的错!”
布木布泰轻轻摇了摇头,冷静的道:“你来扶着我,我要站起来。”
索玛勒忙用袖子抹了抹眼泪,过来扶起布木布泰。
“扶着我到处走走。”她虚弱的道。
索玛勒扶着她走了一圈,布木布泰半抬手指了指屋内的床,索玛勒忙半搂着她将她搀到床上,布木布泰挺着大肚子,身子相当笨重,好在索玛勒力气颇大,终于将她扶到了床上。
“索玛勒……去把吉桑他们叫来,打些热水,尽量拉住我,不能让我晕过去……”
索玛勒点了点头,道:“我已经叫了,她们就在外头呢,我这就让她们进来伺候。”说着高声叫道:“吉桑!快些进来!出云,去打些热水端来,再拿些干净的布来!”
外头七八个宫女立刻进来忙了起来。吉桑走到床前,道:“主子,奴才懂得一些,不如让奴才来吧。”
索玛勒立刻道:“你不早些说,快些过来吧,格格这样难受,这是怎么了?”
布木布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中蕴含着令人无法理解的意思。她微微点了点头默许了。
吉桑快速分开布木布泰的两条腿,伸手到产道口摸了摸,皱眉道:“羊水已经破了,主子现在是不是后背有些疼,全身痉挛?”得到布木布泰肯定的回答之后,她道:“情况尚好,主子用些力,我看见孩子的头了!”
屋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不断传出来,宫女们各自忙活,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近两个时辰,直到外面的宴会散席了,布木布泰终于产下了一个男孩儿。
谁也不知道,大清朝的顺治帝就这么不为人知的出生了。
布木布泰生完之后便昏睡了过去,索玛勒又是哭又是笑的抱着手中的男婴,喃喃的道:“是个小阿哥,行九的阿哥!”
吉桑便收拾便看了她怀中的孩子一眼,默默的退了出去。
第二日,庄妃昨夜产子的消息才传了出去,哲哲忙过来探视,摸着布木布泰的手叹道:“苦了你了……”
布木布泰虚弱的躺着床上,摇摇头,笑道:“姑姑,是个小子呢。”
哲哲接过索玛勒手中的婴儿襁褓,小心翼翼的抱着,诱哄道:“小宝贝,你额娘为了生你可是吃了大苦啊,不过好在你和你额娘都是有福的,都顺顺当当的过来了。”
布木布泰爱怜的看着哲哲怀中的孩子,心中满满的都是一股幸福和怜惜的心情,忽然便道:“我只希望他一辈子顺顺当当的,恩,就叫他福临吧。”说完这话,她才恍然意识到,原来这就是未来的顺治帝,她取名的时候全是下意识的说出了口,这是不是就是注定呢?
她不禁有些愣神。
海兰珠抱着八阿哥的手一顿,淡淡的道:“是九阿哥么,在八阿哥满月当日出生?倒是个有福的。”
廖儿笑道:“再有福气哪里又比得上咱们八阿哥,皇上疼的很呢,我看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碰在手心怕碎了呢。”
海兰珠“噗嗤”一笑,嗔道:“哪有这般夸张,皇上不过是疼爱了八阿哥一些罢了,可不要乱说话。”
廖儿笑嘻嘻的看了她一眼,又道:“宫里面的人都在说呢,皇上是最宠爱主子您的,自然还有八阿哥,说不定将来……”
海兰珠白了她一眼,略有些生气,道:“这话岂是能乱说的,皇上他自然是长命百岁的,这话以后不要再提了!”
她少有的这么严厉,廖儿立刻有些讪讪,道:“奴才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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