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他认识那么多人以来,第一个那么无趣的。
陈老这时拿着棋盘回来,“等急了吧?记性不行了,找了好几个地方才找到。”
两人下起棋来,京姩也趁着这时候起来离开。
陈老沉迷于棋子之中,也忘了在意。
倒是谢南昭在她起身离开的时候,睨了一眼。
没一会儿,陈老输了。
气得要求再下一盘,谢南昭也乐意奉陪。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这员工招得多余?”陈老看着棋盘里的棋子。
谢南昭手里攥着一枚棋子,“倘若是为了营生,确实多余。”
“不过您缺那点小钱吗?”
陈老叹了口气,“还是你懂我,我那些老朋友都觉得我开这店是给自己找麻烦。”
“人姑娘话少,你不得憋坏?”谢南昭开玩笑道。
“员工招来是聊天的吗?而且京姩这孩子挺好的,做事机灵,悟性高。”陈老道。
“难得听您对一个人有那么高的评价。”谢南昭有些意外。
陈老退休之前是大学的音乐教授,对学生是出了名的严格,在学校时不苟言笑,很少从他的嘴里听到夸奖的话。
“我说的是事实,比你和你表妹悟性高多了。”陈老笑得眼角的褶子越发明显。
“怎么还带踩二捧一的?”谢南昭摇着头。
“事实。”
-
谢南昭和陈老下了一下午,他们下完棋也刚好下班了。
陈老强制要求谢南昭把京姩送回到宿舍底下。
京姩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就怕一会儿又被有心之人做文章。
两人走在学校的林荫大道上,路过的人看到他们纷纷窃窃私语,毕竟也是挂在表白墙上一晚上的红人了。
现在是晚秋,晚上比较凉,京姩老毛病又犯了,连连咳嗽不止。
“咳……那个你先回去吧,我要去校医院拿点药。”京姩捂着嘴咳嗽,说话都觉得气短。
“一个人可以吗?我没什么事可以陪你去一趟。”谢南昭问。
京姩觉得他只是客气一下,“一个人可以,不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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