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筝云这一辈子只有宴清一个孩子,只希望他能够平平安安的度过余生,
现在看着他有人疼,有人给他撑腰报仇,宴筝云还能有什么纠结的呢,
房间里,祁彧回来后直接抱着宴清钻进了被子中,大手一捞便直接将宴清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中,
宴清努力的挣扎着伸出一只手从床头拿出来一个包裹拿到了祁彧的面前,
“给……母亲让我给你的,”
祁彧看着眼熟的包裹,神情愣了一瞬,随后起身将包裹拿过来打开,
里面放着一个四方形的盒子,祁彧眼神严肃的看着宴清:
“母亲给你时说了什么吗?”
宴清点头,伸手环住祁彧的手臂,将头靠在祁彧的身上,语气带着深深的笑意:
“母亲说……最后……再相信你一次……!”
祁彧闻言扣住宴清的后颈,低头强势的吻上了宴清的唇瓣,两唇相接宴清羞涩的回应着祁彧的急切,
一吻结束祁彧声音低低的:“朱子衿说在你还没解毒成功前不能同房,”
宴清红着脸将脸埋进了祁彧的怀中蹭着,
祁彧轻笑伸手轻抚宴清的脊背,“好清儿,为了你能更好的恢复,我们务必要谨遵医嘱,”
宴清靠在祁彧的怀中不再乱动,祁彧也不拆穿就这样安静的陪着宴清的身体渐渐平稳下来,
随后宴清便起身靠着祁彧的肩膀不再说话,
祁彧快速的将手中的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封信和一个长方形的小锦盒,
祁彧和宴清对视了一眼,随后将信件打开,里面一枚精致的黑金令牌掉了出来,
祁彧拿起令牌看了看发现这令牌好似什么门派的,随即快速将信打开:
“吾女祁彧,若是有一日可以看到这封信,那证明你已经在京都位居高位,并深陷政局而不得抽身,母亲不是一个好母亲,也不是一个好臣子,没有将先帝所托之事完成,只能完全托付到你的身上,孩子,如今的朝堂已经是腐败不堪,不是你一人便可以扭转的,只有你成为朝堂中无人可撼动之人,才能真正的为寒门学女说话,但是不管你做的如何好,终是不会有人真正的接纳你,所以在离开朝堂前母亲给你留下了三样东西,一是大胤搜罗情报和专门暗杀的暗夜门,她们便是京都做大的药铺!慈济药铺!你去了只需要将你手中的令牌给她看便可,二是翰林院的现任院长宋琦洺,有什么事情直接找她就行,她要是不帮你就打她一顿她就帮了!”
看到这里祁彧的嘴角抽了抽!打一顿?那翰林院院长现在都快六十岁了,打一顿不得直接送走啊,
宴清也跟着轻声笑了笑,“打……她……!”
祁彧啧了一声,在宴清的额头上敲了一下,
“第三个便是大觉寺住持了凡!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找她,她的真实身份是先帝的妹妹,就是一出生便身体孱弱送去了寺庙中修养,这一养就是四十多年,当年由于朝堂动荡她的身份便被人给刻意隐瞒的下来,说是一出生便夭折了,所以现在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她要是不帮你你也可以用她的身份威胁她,”
祁彧无语的皱眉:“原主母亲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秘密,而且是不是有些太无赖了,不是动手揍就是威胁的,
无语看的有些无语,但还是接着看:
“最后就是母亲拜托你一件事情,大将军邵师奕膝下虽然有女儿,但是我曾给她算过命格发现她最后会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死去,孩子,母亲请求你给她一个安详的晚年,别让为大胤操劳一生的英雄孤苦落幕,好了,我要交代的事情都说完了,接下来就是你一个人的战斗了,切记坚守本心!”
看完了一整封信祁彧很是无奈的叹气,今早宴筝云跟祁彧说,若是祁彧没有当官那这个盒子就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扔掉,
祁彧现在仔细想来是原主母亲早就算准了自己一定会做官的,所以才干如此放心的将所有的秘密都写在上面,
真是老奸巨猾啊,祁彧摸索着手里的令牌,陷入了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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