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不要了?”刘皝头痛。
“因为……因为……”
“丫头,因为啥?”
“因为……因为我不想洞房……”窦芽菜挣脱着刘皝的手,她不会忘记他刚才说到“要洞房”时眼里那不一样的神情,那日,他被下了春药,就是这般神情,有点可怕。
“总有一天要动的,晚洞不如早动。”刘皝抓紧她欲逃开的手。
“……”窦芽菜急了无奈又挣脱不开他的桎梏,索性低下头在他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刘皝发出了“嘶”的吃痛的声音,但并未松开。
“七婶婶,六伯伯,时间紧迫,我们要回宫了,接下来就交给二位吧。”
窦芽菜无奈之间已经被七婶婶带到了屋子里,而刘皝则和六伯伯坐在另一间房等待。
六伯伯一直悄悄打量着刘皝,几度开口,却都欲言又止,再最后一次他张开嘴又准备闭上的时候,刘皝发话了:“有什么事就问吧。”
“当真可以问?”六伯伯怕那种问题问出来伤了男人的自尊。
“当真可以。”
“窦芽菜今年一十二,公子看着怎么也得二十二了吧。”
“二十四。”
“哦。不知……那事儿如何解决。”
“……咳……自有解决之道,不劳费心。”刘皝没想到六伯伯问的是这种问题,这个“我们村”的人说话真的好直接好直接。
“哦,那就好,憋着不好,会得病。我悄悄告诉你一件事,这事除了我没人知道,你要听吗?”
刘皝看着六伯伯很想说的样子,又不忍让他失望,虽然并不想听,但还是点头了,六伯伯一见,拍了他一下:
“真没想到你一表人才的六王爷也那么喜欢探听别人的隐私。”( ⊙ o ⊙ )“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村口的雷老虎,家里穷讨不起老婆,整天自己解决,现在呀……已经……不举啦,所以,你千万要注意着点,不要等到窦芽菜大了,你又出毛病了,那可真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要注意,知道吗?”
刘皝听了,除了想哭,就是想笑,总之是五味陈杂,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回答知道吗?那意思就好像他天天在自己解决一样,回答不知道吗?又觉得他很白痴似的,最后他索性转过身去,拿起那朵大红花递给了六伯伯
“帮我戴一下吧”
于是六伯伯在这边给六王爷戴大红花,戴在头上。
而那边,七婶婶将窦芽菜按在铜镜前,将她的头发全部散开了,两个人都看着铜镜里的人,也在说些女人间私密的话题。
男人聊天讲女人,女人聊天讲男人,似乎从古自今都一样。
“窦芽菜,你娘若在,这头该是你娘帮你梳的。”
窦芽菜听了,转过神来,抱住七婶婶的腰,将脸在她的身上。
“七婶婶,您就跟我娘一样。”
“窦芽菜,那屋里那个,真的能做你的夫君么?你们相差的不少吧。你今年一十二了,他呢?”
“他二十四。”
“哦。”七婶婶边帮窦芽菜边头发边思考着某些重要的问题,“你们在宫里成亲的时候,没有洞房吧。”
“没有,还小呢,我。”
“哦。”七婶婶继续思考着某些重要的问题,“现在还没洞吧,我瞧他刚才说完成亲就说洞房,好似压抑了太久吧,你们同床吗?”
这问题,有点让人难以启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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