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听澜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朕昏迷的这七日,你们一个个倒是不见一点忧色。”
“各降一级。”
“皇上!”朝臣们纷纷抬头,满目不赞同。
言听澜冷笑一声,“怎么,真以为朕是个软柿子?”
“张致远,擢升丞相,李腾与,降为参知。”
“莫泽裕,擢升户部尚书,程阳,降为侍郎。”
“……”
“皇上,您这是在做什么?!”李腾与闻言,忍不住站了出来。
“做什么?”言听澜将折子扔向他,折子尖利的角戳到他的额头上,划破了他的额头。
“卖官鬻爵,夸大伤亡,在位失职!”
“站出来的时候可曾向朕行礼?言语中可曾有对君主的敬畏?”
“不尊君,不履职,不配为相!”
“朕还没砍你的头呢!”
“江东水患,解决了吗?让你去解决水患,你游山玩水!”言听澜走下龙椅,从侍卫的腰间拔出剑,走到李腾与面前。
寒剑抵上他的脖子,“比起降职,朕更想砍了你。”
他不是言听渊,可不会惯着他们,不做?有的是人想做。
百官惊惧,“皇上息怒啊!皇上不可!”
“张元禄。”
“在!”张元禄将东西端了过来。
言听澜拿起托盘里的东西,扔到朝臣们脚下,一剑抹了李腾与的脖子。
血腥味蔓延开来,李腾与瞪大着眼,捂住脖子在地上抽动。
百官们惊恐地去捡地上的纸,发现都是李腾与卖官鬻爵、履职不力、收受贿赂、结党营私的证据。
言听澜握着剑回到龙椅上坐下,滴血的长剑就插在他身边,“既然反驳朕的话,既然朕的话不好使,那剑应当好使。”
言听渝看着这个昔日懦弱的皇兄在重伤痊愈的第一个早朝上忽然变得暴戾了起来,心惊胆颤。
“朕可不是无证杀人。”
“喜欢在朕的后宫安插眼线?”言听澜冷冷勾起唇角,抬起手。
殿后的禁军将一个个身形狼狈的宫女太监押了出来,分别按着他们跪在派出他们的官员面前。
“认识吗?”
“不、不认识。”那些官员们胆寒地摇头。
“不认识?”言听澜冷嗤一声,“招供的供词拿上来。”
一张张供词被禁军怼到他们面前,他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窥探朕的后宫,便是试图颠覆皇权,押入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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