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冀州邺城,冀州刺史韩馥「字文节」举行了最后一次的宴会,宴会中,韩馥喝了很多酒,喝着喝着突然哭了起来。
韩馥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泪流满面的哭诉道:“让出冀州……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有谁能知晓我这一片苦心啊……公孙瓒虎视眈眈,锋芒正盛,我也是怕啊!我小小冀州,前门拒狼,后门引虎,当今天下群雄并起,弱肉强食,仁义大德何在啊?我羞愧啊!”
谋士荀谌「字友若」劝慰韩馥道:“主公仁爱百姓,不必羞愧。”
韩馥哭着说道:“你不必宽慰我心……”然后又自顾自的喝着闷酒。
“荀先生。”谋士辛评「字仲治」说道,“当初你为什么怂恿主公,出让冀州?”
荀谌冷笑着说道:“仲治兄,冀州的安危,岂能是你我就能左右得了的,我等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徒唤奈何。”
辛评说道:“只是冀州易主就在明日,主公蒙羞,我等也难逃骂名。”说完,辛评便离开了,其他人也都纷纷跟随辛评离开,舍弃官职的人也有三十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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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耿武「字文威」、闵纯「字伯典」埋伏在邺城之外,这是明天袁绍进入邺城的必经之路,耿武、闵纯拿着酒坛喝着闷酒,两人身穿劲装,各自拿了一把大刀。
耿武说道:“杀身成仁,死不足惧,明日当以血肉之躯,扞卫冀州!”
闵纯说道:“主公懦弱,我等不可气短,袁绍要是来,让他,先过这把利剑!”
二人站起身来,端起酒坛,盟誓道:“壮士尽节,在此一举!”二人满饮一坛酒,然后将坛子摔在地上,等待明日袁绍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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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袁绍「字本初」全副武装,带着军队来到邺城,韩馥带着冀州文武群僚,出城迎接。
见到韩馥出城,袁绍部将颜良说道:“主公,那韩馥出城了。”袁绍这才进城。
藏匿在树林里面的耿武、闵纯见到袁绍到来,拔出大刀骑上马,从树林里面冲出,想要刺杀袁绍。
“小心刺客!”五十几个军士冲过来,拦截耿武、闵纯,两人陷入包围之中,拼死搏杀,闵纯胯下马匹被乱枪戳死,闵纯坠下马来,陷入包围。
耿武见状,拼尽全力,杀出一条血路,直奔袁绍,就在距离袁绍不远的地方,军士拼死拦截,耿武立马从马上一跃而起,举起大刀,朝着袁绍劈砍过来。
袁绍一旁的颜良,举起金背砍山刀一扫,砍中耿武腹部,将耿武砍翻在地,耿武摔在地上,没了气息。
闵纯还陷在包围之中,见耿武战死,闵纯还在做困兽之斗,也杀死了十几个军士,但是闵纯也渐渐体力不支,军士们将闵纯团团围住,谁也不敢上前,闵纯观察四周,以及远处的袁绍,不甘心的闵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手中的大刀丢向袁绍。
就在大刀即将击中袁绍的脸部的时候,袁绍部将文丑,一枪挑飞大刀。
见闵纯没有武器,两个军士用长矛刺中闵纯腹部,闵纯回屋拳头,打断矛杆,两个军士吃了一惊,还没等这两个军士反应过来,闵纯一把拽住军士手中断裂的矛杆,用力一拉,然后将两人撞在一起,闵纯身后又有两个军士,刺穿闵纯的双腿,闵纯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几个军士围了过来,用长矛制服住闵纯。
袁绍走了过来,闵纯骂道:“你这狼子野心的小人,你骗得了主公,骗不了天下人!”说着,闵纯突然暴起,拔出腹部的一杆断矛,刺向袁绍,袁绍直接拔出佩剑,砍中闵纯咽喉,闵纯倒地身亡。
韩馥等人急忙干了过来,袁绍阴阳怪气的说道:“韩刺史,你为我备下的见面了,不薄啊。”
韩馥连连说道:“我治军不严,袁公海涵啊。”袁绍也笑了笑,回应韩馥。
韩馥接着说道:“袁公,当年你我共事,十分融洽,现如今又承蒙明公前来助我,韩馥感激不尽。”
袁绍说道:“文节不必多礼,前面带路。”
韩馥连忙来到邺城城门,下马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迎接袁绍进城。
就这样,韩馥被自愿的将冀州的统治权,交给了袁绍,袁绍得到冀州,成为了新任冀州牧。
“终于得手了。”袁绍心中无限得意,“广袤的冀州土地,生产力,百姓和士兵们,一切都是我的!”袁绍任命韩馥为奋威将军,让田丰「字元皓」、沮授「字公与」、许攸「字子远」、逄纪「字元图」掌管冀州政务,尽夺韩馥的权利。
夜晚,邺城城外,韩馥来到了一处看上去很是简陋的坟墓面前,这是今天刺杀袁绍的耿武、闵纯的坟墓,今早他们刺杀袁绍不成,冀州本地人不忍心他们这样的忠义之人暴尸荒野,便背着袁绍草草掩埋。韩馥看上去很是狼狈,带来了很多贡品,还有自己一直舍不得喝的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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