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沐没说什么,把浸了水后已经变得冰冷的外套脱下来,只剩件湿哒哒的半袖。两栋楼之间有穿堂风,阵阵凉意吹得她鸡皮疙瘩直冒,缩了缩脖子。
正当她想拧干衣服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黑,不知道脑袋上被罩了个什么东西。
时沐发誓这是她第一次感到如此恐惧,她害怕被人装在麻袋里拳打脚踢一顿,手忙脚乱地把头上的东西扯下来,才发现是一件校服外套。
衣服洗的很干净,上面还残留着丁香花的味道,不难猜出衣服的主人是位女生。
摸上去还有余温,应该是刚刚脱下来的。
时沐瞅着手上的校服外套,又抬头望天,不明白这从天而降的衣服又是什么意思。
正在她满脸疑惑的时候,从衣服里掉出一张小纸条。
她弯腰捡起来,看到上面写着:衣服借你穿,别感冒了。
字体娟秀,都说见字如面,时沐瞬间就把她归为了人美心善的那一类。
学校对仪容仪表查得严,要是被抓到没穿校服,是要被拎到德育处批评教育的。很显然,时沐不能穿着湿透了的衣服去上课,但单穿一件半袖又很冷,她扛不住。
她看着手里的衣服,犹豫几秒钟,还是套上了。
直到后来时沐都没搞懂那天被泼的水是为了什么。
或许是和她有过节的人,而她不记得了,又或许是有人看不惯她。太多的或许,时沐分不清到底是哪一个。
总之那次事件之后,学校将钢琴从体艺楼拉走了,时沐也再没有机会碰那架钢琴。
至于那件校服,时沐没能找到它的主人,似乎和当年泼她水的原因一起,成为了难以破解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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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颠簸,睡梦中的人的脖子渐渐扭成了一个极其不舒服的姿势。时沐喘不上气,在路过减速带的时候,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呼吸总算顺畅起来。
她扭头朝旁边看去,桑柠月已经不在车上了。
而自己身上居然盖着她的衣服,而且看样子是因为自己的手抓住了桑柠月的衣服,她才不情愿脱给自己的。
她都干了些什么啊……
“肥鱼,她人呢?”大概是刚刚梦到了高中时候的事,时沐对费玉琛的称呼也变成了从前的样式。
费玉琛听到这个外号,“啧”了声:“她先回家了,让我带你来医院。我说您老人家还真是神力通天,刚到地方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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