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成熟一点吧,他是二十六岁不是十六岁,至少不能被段某人比下去。
遥远的地平线,融化的夕阳逐渐冷却,沉没。
江杳徐徐吐出一团烟雾,心中突然有种暴风雨过后的诡异宁静,尽管留下了一滩无从收拾的狼藉,但再也激不起搏斗的欲望。
“冷静下来了么?”段逐弦问他。
江杳掐了烟,语气别扭地开口:“先说好,只是在这方面达成合作,至于其他更超过的事,想都别想。”
“更超过的事?”段逐弦语气略缓,像是在把玩这五个字,“我们之间,还会有什么更超过的事?”
江杳指的是勾销他们之前的那些恩恩怨怨。
他知道段逐弦懂他的意思,是在故意拿他话柄挤兑他。
他翻了个白眼,不想理段逐弦。
“既然以后要合作了,总不能连合作对象的微信都没有吧?”
段逐弦拿出手机,在江杳面前晃了晃。
江杳停顿片刻,“哦”了一声,掏了手机,直奔黑名单而去。
段逐弦略垂头,目光顺着江杳冷白修长的指尖落在屏幕上。
江杳的黑名单里,就躺了他一个人。
段逐弦眉梢微挑:“你只拉黑过我?”
江杳低头盯着手机,哼哼地说:“是啊,给段总安排的豪华单人大牢房,不用谢我,这是你应得的。”
一声笑毫无预兆撞上耳膜,带着磁性的质感。
江杳操控屏幕的拇指一顿:“你笑什么?”
段逐弦道:“没想到我对你而言这么特别。”
江杳抬起眼皮凶他:“再多哔哔一个字就不放你出来了。”
段逐弦抬抬下巴,示意江杳继续,表情恢复了高深莫测。
江杳没好气地点开段逐弦那个多年没变的飘雪水晶球头像,关闭“加入黑名单”按钮。
段逐弦的微信终于刑满释放。
刑期七年零九个月。
*
其实高三那个糟糕的雪夜,在校外那间小杂货店门口分道扬镳后,江杳并没有当即拉黑段逐弦微信。
好歹亦敌亦友地相处那么久,共同创造了无数回忆,心情平复下来后,难免会有不舍。
这样复杂的情绪,一直持续到高考后第一个圣诞节,他去q大找沈棠。
那天,他坐在约好的校内餐厅,等沈棠下课。
到了时间,玻璃门上的风铃叮叮咚咚响起,他满怀期待地朝门口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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