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信华。你好,你是任小玉吧?”温情热情地伸出手来说。
“是我。”任小玉伸出手来礼貌地和温情轻轻握了一下。
“怎么,你们认识?”信华一旁惊讶地问道。
“嗯。”任小玉轻轻点点头。
这一天晚餐过后,周阿姨陪着姥姥在院子里散步,夕阳西坠,红霞满天。姥姥心情很好,自从小玉搬过来住,姥姥的心情就一直很好。
小玉一早上就出去了,常常要到夜里很晚才回来,虽说是和姥姥住在一起,其实一天到晚的和姥姥也见不了多少面,不过即便如此,姥姥依旧是很高兴。
“叮铃铃!叮铃铃!”院门铃声响了起来。
“是小玉回来了吗?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姥姥心里想着,看着周阿姨过去打开大门。
来人是一个陌生的小伙子,长得瘦瘦的,眉目清秀。
“请问任小玉住在这儿吗?”小伙子很有礼貌地询问。
“是啊,您是?”周阿姨上下打量了一番小伙子问。
“呃,您好,我叫夏珏,是小玉的同事。”小伙子回答。
“是谁啊?”身后传来姥姥的声音。
“啊!是小玉原来的同事。”周阿姨大声说。
“喔!小玉的同事,那是从西河来的吧,快让他进来吧。”姥姥说。
小伙子从周阿姨身后看过去,见是一位拄着拐杖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在说话。
“请进来吧,那是小玉的姥姥。”周阿姨将这位叫做夏珏的小伙子让进院子里。
“这么远道而来,你找小玉可有什么事呀?”姥姥眯着眼睛问。
“老婆婆,也没什么的,就是工作上的一点儿事情。请问小玉在家吗?”夏珏说。
“她还没回来呢。”姥姥说。
“老婆婆,那她现在在哪里啊?”夏珏问。
“一个酒吧里,叫什么来着?”姥姥做思考状。
“黑郁金香。”一旁的保姆说。
“沐浴在树叶缝隙间流淌的春光里,偎依在你轻柔和缓的气质里,柔弱伤感苍白无力。
相谈已疲惫,不知何时开始缄默无语,唯有取暖用的老式电炉,还燃起几分暖意。
无法改变了的我们,静坐在地下室的爵士咖啡里,如同一场不美丽的梦境,时间悠然地随风逝去。
孑然一身的房间里,找到了你喜爱的查理帕克的乐曲,或许你早已不会再把属于我的记忆拾起。
看见显得疲惫不堪的我,你也一定很感出奇,那个女孩是否依然如昔,也都是些旧话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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