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起来,也不能全怪阿喜吧?
毕竟,对方如此专业,要人才有人才要技术有技术——而且还是团伙配合,一般被拐的小姑娘哪来足够的阅历去做正确判断呢?
“你们怎么找着的人呢?”
“这个么……韦素找的人也有他的门路。有的时候,捕快差役可没有三教九流的人好使。”
“那,我娘和哥哥,怎么想起来送阿喜去庵堂呢?”
刘润微笑:“要不是当时我还在,朱姑娘说不定要被朱爷打死了。”
阿福想想,她只见过朱平贵和人打过一次架,那是有次她和阿喜回家的时候有个无赖子拦她们的路,朱平贵从后头上来,一拳头就把那人打倒了。
其实他不是个好勇斗狠的人,不过牵扯到家人……
阿喜这次是让他太失望气愤了吧?
刘润微笑着看她,那笑容显得有些神秘。
阿福先是一怔,接着便有所感觉,回头朝后看。李固扶着元庆的手,已经进了门。
阿福有一刻,觉得这是在梦里。
她经常在梦里见到这样的情形。
李固回来了,他朝她走过来,他抱着她,他和她说话。
可是每次,她醒来时,手中身边都是空的。
已经习惯了两个人,再变成一个人的时候,那不止是一种孤独。
那是一种残缺的感觉。
就像,身体的一部分,心里有一块地方,被挖走了,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替代可以填补。
阿福迅速捂住了嘴。
她不想哭出声来。
眼泪流下来,流过她的手背,流进她的指缝,嘴里好想爱你个尝到了咸咸涩涩的味道。
李固松下元庆的手,走了过来。
他走的很慢,每一步都很稳。
没人指引方向,他却准确的走到了阿福面前。
阿福的手有些颤,搭住他的手,然后紧紧握住。
李固张开手臂抱着她——他们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亲密无间了,阿福的大肚子夹隔在他们中间。
“我回来了。”
“嗯!”阿福哽咽着答应,紧紧抓着他,似乎怕一松手他就会再消失一样。眼泪像决了堤的水一样向外汹涌流淌,阿福觉得眼前一阵晕眩,也许——也许这是因为她太幸福了。草长莺飞,花朵在太阳下散发着强烈的香气。头顶明晃晃的阳光晃的她眼睛发疼。
“别哭,不要哭……”
李固松开她,手指有点笨拙的,温柔的抚摸她的脸颊,她的泪水沾在他的指尖上。
李固黑了,也瘦了。
看起来,更结实了。
以前的那种俊秀是阳春白雪,现在是历风霜后的柏木。
李固的手向下,轻轻搭在她的肚子上,俯下身去柔声说:“孩子,爹爹回来了。”
阿福的眼泪还没干,又哧的一声笑出来。
肚子里那个不知道是真的听懂还是巧合,一脚就踢了上来。
越是临产,孩子动的其实越不如从前多,阿福是知道的,孩子的确不如以前动的多。这一下踢的可……真是时候啊。
李固欢喜无限,脸都贴了上去,又喊几声,可那位不知道是少爷还是小姐的却懒得再动了。
“就在这几天了吧?”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