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跟早饭一样无味,我正吃着,沉默突然出现了。他坐在我对面,端着一碗粥,跟个要饭的一样。他脸色苍白。
“宝贝儿感觉怎么样?”我问。
他手语道:“她都有点享受。她不该这样冒险的,有只怪兽差点就要了她的命,奥托为了保护她都受了伤。”
“须要我帮忙给他看看吗?”
“独眼已经给他处理过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
“今晚我们要把渡鸦救出来。”
“噢。”我又把渡鸦忘了。我对他的命运这么不在乎,是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他朋友的?
沉默跟我去了独眼和地精的房间,他们两人不久后也回来了。他们情绪低沉,因为拯救老朋友的重任主要落在他们肩上。
其实我更担心沉默。他有所顾忌。他能战胜内心的邪念吗?
他既想救他,又不想救他。
我也是。
夫人精疲力竭地走了进来,问:“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摇了摇头。“我去了只会碍手碍脚,你们完事后跟我说一声。”
她瞪了我一眼,然后耸了耸肩,离开了。
半夜的时候,独眼把我叫醒。他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我匆忙起身。“怎么样?”
“成功了。我不知道最终效果如何,但他的灵魂回来了。”
“过程顺利不?”
“很艰难。”他钻进被窝。地精已经在被子里打呼噜了。沉默也在屋内,倚着墙,裹着借来的毯子,也在打鼾。等我清醒后,独眼也睡着了。
渡鸦的房间里只有渡鸦和皮包两人。渡鸦在打呼噜,皮包则一脸担忧。其他的人已经离开了,在屋子里留下一股浓重的体味。
“他还好吗?”我问。
皮包耸了耸肩。“我不是医生。”
“我是。让我给他看看。”
脉搏强健有力,呼吸有点急促,不过还算平稳,瞳孔有些扩大,肌肉有些紧张,身体出了汗。“没什么可担心的,多给他喝些肉汤。另外,他能说话后立即通知我。别让他起床,他需要适应自己的肌肉,否则可能会受伤。”
皮包一个劲儿地点头。
我回到被窝里,想想渡鸦,又想想瘸子。我原来的那间屋子还亮着灯光。仅存的唯一一名老劫将仍在进行他那疯狂的任务。
渡鸦更让人担心。他肯定会问起宝贝儿,而我却只想质问他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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