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空气窜入鼻腔,阿毓才没在床上吐出来。他突然对着南和谦说:我们分手吧!
你在说什么?别开玩笑啦!
南和谦,我没和你开玩笑。我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才提出来的。我们不合适,现在分开,不耽误彼此。
南和谦以为自己是喝多了产生了幻觉,每次他喝酒都头疼,做噩梦,这也是他不喜欢喝酒的原因之一。是不是最近两个人有点尴尬,所以梦里的阿毓才对他有了嫌弃和不满,甚至说要分手的话。
哪里不合适了?我觉得我俩很好啊!南和谦说着醉话。
鄂毓忍着内心的悲伤,咬着牙说:南和谦,我承认你对我很好,特别好,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第二个人像你对我这么好了。可我欺骗了你,你爱的是男人,我爱的是女人。我想回到我的正轨,请你放我一马。
你到底是怎么了?说的什么鬼话!你不喜欢我?我怎么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你不喜欢我?南和谦狐疑地问。
那你应该夸我的演技太过逼真。南和谦,你看看这是什么!鄂毓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抽出一个崭新的信封,又从中取出了一本破破烂烂的日记簿。南和谦立刻就认出那不是自己私藏的阿毓的日记本吗?他正想解释,就被阿毓甩过来的日记本砸了满脸,修复过的装订线又一次在外力作用下断开,日记本四分五裂地在半空中瓦解,泛黄的纸张漫天飘舞,最终七零八落地坠落。
南和谦一声不吭,从地上小心地一页一页拾起,仿佛那些纸都是他的宝贝。
我告诉你,这里的每一个字都是我胡编乱造的!这本日记也是我让夏婷捎给你的。
南和谦不可置信地问:你胡诌了一本日记专门给我看?你有那么无聊吗?
为了让你可怜我,为了让你爱慕我,谁让你同情心泛滥,谁让你那么好骗!
谁可怜我就喜欢谁啊?那我怎么不去街上挑个乞丐当对象算了!南和谦觉得这家伙真的是越来越离谱了,竟然开始产生奇怪的幻想,难道真的是一孕傻三年?
鄂毓的态度无理取闹:我就是知道!因为童安之,你不是每次都按照这种王子爱上灰姑娘的模式心动吗?
媳妇儿你真逗!再说了你哪里是灰姑娘啊?南和谦勉强挤出个笑容,他媳妇儿可不是什么灰姑娘,至少也是个英勇善战的骑士。
我是故意接近你的,所有的一切,包括我们的相遇,包括南和宥,是我利用他,引起你的嫉妒和仇恨,这样你才会觉得我是你必须花一切代价也要得到的人!
直到此刻,南和谦的笑容真的僵住了。什么叫利用南和宥?难道阿毓还教唆南和宥强奸,只为了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宠爱?就算是宫斗剧,也没有人敢这么编排的。于是,他态度严肃地说:就算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你骗我有什么好处?如果你真的想骗我点什么,干嘛现在突然收手?根本是逻辑不通!你要是气我打了你一巴掌,等你康复了,随便你怎么踢我打我,我决不还手!
因为我不想继续了!你也看到了,我的家境,我生活的背景,和你有天壤之别。南和谦,你可以拿几千万试试手,赔本了最多回来继承家业,你有试错的资本。可是我呢?我和你好,和你生孩子,都是拿我自己的命在做赌注!说不定哪一天我连这条命都丢了。
南和谦没想到阿毓的真心话竟然是这样的,可他什么时候强求过要生孩子?当初不是阿毓说想要孩子,他其实心疼得不得了。如今这个马后炮竟然直接把他给轰炸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阿毓又开始长篇大论:我是为了钱,虽然你口口声声说父母的是父母的,但是我觉得如果我有了你们家的骨肉,你父母肯定不会亏待我和孩子,到时候我就有几辈子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那我干嘛还要努力工作,我就是这么想的。而且,你爸也说了一个孩子五千万现金加房产。我什么时候赚得到这么多钱?可是,现在孩子没了,一切不过是黄粱一梦,你还是找别的女人结婚生孩子吧。老子不干了!
你找我爸要钱?南和谦的火气蹭蹭往上涨,他的媳妇儿竟然去和他最恨的人要钱!这仿佛是一巴掌打到他自个儿脸上。你不就是要钱吗?好啊!来啊!南和谦也啪地打开衣柜大门,输入了一串密码,从保险箱里面拿出了他的房产赠予公证书,房产证,家族信托,保险等等文件,用刚才阿毓甩笔记本的姿势,狠狠地甩过去。
他原计划是找个特殊的纪念日安排一个浪漫的适合表忠心的场合,奉上这些当礼物。像是一个仪式,财产要给媳妇儿收着。这不是爱不爱钱的问题,毕竟财产大权也是成年人的安全感来源。结果,挑来拣去挑了个最差的场合,还是甩在媳妇儿脸上送给他。
阿毓从床上爬起来,并没有去捡地上的文件,而是从衣柜顶层找行李箱,看样子又是惯用手段,收东西回娘家,况且这次是借住在父母的房子,带的衣服还不多,很快就能收拾完。
这下南和谦更急了,他一把夺过行李箱,给你钱了,你还不满意!
我说了我们不合适!鄂毓倔强地瞪了他一眼,继续从柜子里拿自己的衣服往外丢。
南和谦不服气:哪里不合适啦?你说说看,你明明和我做的时候叫得那么爽,怎么可能是装的!再说了,你那么讨厌我,怎么还一周七次主动,全年无休!你开玩笑不打草稿吗!
谁全年无休!你恶心死了!
南和谦:你说谁恶心?
你恶心,死基佬!鄂毓冷着脸骂道,我根本不喜欢男人碰我的身体!被你抱让我感到浑身脏!
南和谦没想到阿毓竟然说出了这种出格的脏字,他脑子一片空白。还有那种被强迫后怨恨的眼神,仿佛把他拉回到初始时,阿毓对他百般抗拒。兜兜转转,一朝回到解放前!这是要他从头开始打怪练级吗?可是现在这个人连摸一把都草木皆兵,用一双警惕的眼睛瞪着自己。恨得他抓耳挠腮。
借着醉意,南和谦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你是是失忆吗?那我就帮你快速想起来!说着,他已经将人放倒在大床上,扒掉了那件刚过屁股的T恤下的小裤衩。两瓣大白屁股就裸露在他跟前。他咽了口唾沫,在阿毓企图爬着溜掉的瞬间,抓住那两条长腿,用膝盖骨摁在床榻上,伸手进去一通搅合。
放开我!不要!身下人在挣扎。
你是我的!谁允许你逃跑的!说完,他单膝跪在床上,对准了那个软了的小洞将因为生气和禁欲而涨得恐怖的东西一下插了进去。啊!小洞的主人失声尖叫,痛苦地阖上眼眸。很久没有感受到那玩意儿在身体里撑开的滋味,而且这次似乎不同以往,阿毓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身子变得异样的敏感。即使并没有尽根没入,就裹在那团软肉里抵到了深处的某个点,比以往都更加有感觉。
阿毓还想要挣扎,可是他的身子比嘴诚实许多,龟头小幅度磨蹭着内部的凸点,他不受控地主动向后贴着男人的胯部,用力地磨蹭帮自己止痒。他翘起屁股,蜷曲的腿瑟瑟发抖,南和谦稳稳地抱住那个屁股,他才没有倒下。男人脐下的耻毛搔着他光洁的臀,很快就被从中泄出的水打湿。男人俯下身,贴着阿毓的背脊,单手抓住了他胸,一会儿用手指捏着他的乳头揉搓,一会儿又抓起那胸部挤压。阿毓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是太诡异了,仅仅是这个捏胸的动作就仿佛把他的大脑细胞泡在一池子的内啡肽里,连续不断在里面上演大型烟花秀。
我受不了!我真的快不行了!
等南和谦把人翻过来一看,发现阿毓的整个胸口染上了绯红,迷离的眼中噙着泪花,他突然就酒醒了,阿毓挽住了他的脖子,他也顺势抱住对方的肩膀,他们贴着彼此滚烫的肉体忘情地接吻,口水声滋滋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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