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的徐时元还在头脑风暴,他想起刚才白济泰对白知有些过分的举动,那是正常的吗?兄弟之间会那样吗?如果说白知延刚才脖子上的掐痕真的是他留下的,那是不是说明他在家的时候也经常会虐待白知延?所以说其实白知延在白家没有任何地位?
如果白知延不得家里人喜欢和器重的话,那自己这么久以来跟他的虚与委蛇都算什么!
他张了张嘴,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有些发抖,“知延跟我说过他讨厌你,你是不是还对他做过更过分的事情?”
“还能有什么事?”
“他连昏迷时都在皱着眉叫你的名字,你敢说你没对他做过更过分的事情!”
白济泰闻言一愣,他没想到在徐时元这里还有意外收获,白知延每次见到他总是一脸厌恶的模样,结果在意识不清醒时喊的却是自己的名字?
原来他对自己的恐惧已经到达这种程度了?
他原本烦躁的情绪瞬间消失无影踪,扬起下巴漫不经心的开始整理因为打人而褶皱的衬衫。
“那就要看你怎么想了徐同学,你能想到什么,我就做过什么。”
“你!”
徐时元到底是年轻,心理防线也比不过白济泰,对方不过三言两语就迫使他陷入怀疑猜忌的沼泽之中。
“更何况这是我们白家的家事,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我指手画脚。”白济泰变得不耐烦,语气也逐渐凌厉。
“我、我……”
徐时元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他只是想追问白知延在白家的地位而已,但是显然他在家也是一直受白济泰的欺压。
如果是这样,那他要考虑一下之后要不要继续和白知延来往了。
白济泰看着他慌张失措的样子感到阵阵舒爽,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穷小子,以为白知延对你和颜悦色了一些就妄想插手白家的家事?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地位,算什么东西。
解决完白知延的事情,还得到了意外惊喜,白济泰心情愉悦,随手给银星的院长拨了个电话,闲庭信步的离开了学校。
白知延慌不择路跑到了教学楼后,刚才白济泰掐住他脖子令他窒息的恐惧感仍然挥之不去,他蹲下身平息了好久。
他跑的太快,车京灿只是慢了一步就把人跟丢了。
李恩娜在看到他跑出来时就一路跟在后面,她想到车京灿对他的不一般,立马将把当前的位置信息汇报过去。
“知延哥跑到教学楼后了,他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很差。”
而还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的车京灿看到消息后,马不停蹄的赶来教学楼。
“李恩娜,你给我看住他!”
李恩娜看着手机上的消息,认命的守在教学楼的墙后。
妈的,这算什么事啊,她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事做。
太阳快要落山了,天空慢慢染上一抹橙黄,有光照射到白知延身上,为他披上一层金色的薄纱,他大口呼吸了一下,胸腔的起伏牵动着身上伤口的跳动,这是重生之后他第一次觉得很累。
白知延就蹲在那里没有动,他缩起来时只有小小的一团,他实在不想回到班级,刚才车京灿徐时元他们都看见了白济泰那样对自己,以这两人的性格,一定会追在自己身后问个不停,他实在疲于应对。
直到上课的铃声再次响起,白知延终于动了动,马上就要学期考试了,他这段时间总被找麻烦,不是打架中就是住院中,功课都落了不少,要是一直这样下去这辈子都没办法赶超徐时元。
徐时元从小到大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他是从贫民窟那种地方爬上来的,他毅力意志都不是常人能比的,他要是想超越徐时元,除了用下作的手段,就只能付出更多的辛苦。
不知道是不是蹲太久了,白知延起身时只觉得两眼一黑,晃晃悠悠的就要摔倒。
“小心!”
想象中与水泥地面亲密接触的疼痛感没有出现,白知延落地了一个温暖干燥的怀抱中,身体也被牢牢托住。
“白知延,你怎么回事?”
车京灿匆忙赶回来,刚按照李恩娜发送的赶到就看见白知延晃晃悠悠的要摔倒,他想也没想就冲过来了。
“唔——”
白知延这一天里陷入了各种麻烦事的漩涡中,得不到治疗和休息的他身体早已达到极限。
他闭着眼缓冲了好一会才恢复意识。
“车京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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