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为何说此不吉利的话呢?”宇文孝伯惊讶地说。
“朕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到压力太大,心情不好。世事难料,人心难测,生命无常啊。好了,不说了,你先下去吧。”
宇文孝伯急忙退了出去。
宇文邕回到自已的卧室。一个人取出那柄祖传的玉剑,坐在那里又陷入了沉思。宇文邕感到一种失落,因为他还是无法做出决定。这个太子无能无德,但其它儿子不是太小,或是还不如宇文斌(贝)。
这时,窦诗雅悄悄地走向宇文邕的卧室。她刚才偷听到了废立太子的事,讨论时的声音很大,舅舅也很激动,她知道舅舅一定很伤心。她想过来安慰安慰舅舅。
宇文邕特别喜欢她,不仅她的聪明和智慧,更关键的是,她是一个女孩,长大以后也只不过是个孩子的母亲,她不会卷入任何男人的欲望中去争权夺利。因此,宇文邕在喜欢的同时,更是对她感到放心。
正是因为这一点,再加上窦诗雅那种机灵和武艺,宫中无人敢管她。窦诗雅在宫中自由自在,出入无禁。
窦诗雅悄悄站在宇文邕的身后。她看见了宇文邕手中的玉剑,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世间还有如此精妙绝伦的镶嵌黄金的宝剑。
也许是窦诗雅的惊叹口气发出了呼吸的声音,宇文邕感到了后面有人。他猛地转过头来,将窦诗雅吓了一大跳。
“舅舅,你吓着我了。”窦诗雅紧张地说道。
“可你也吓朕不轻。朕还以为是刺客呢?如果是朕的大臣们,这样吓朕可是要掉脑袋的。”宇文邕笑着说。
“可我是你的外甥女呀。嗳,舅舅,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那么漂亮。”
“这是个秘密,是我宇文家族的最大秘密,也是目前天下最大的秘密。诗雅,你来干什么。”
“陪舅舅说说话。”诗雅笑着说。
“诗雅,你说说看,你哥宇文斌(贝)这段时间表现如何?”
“表现可好啦,他每天背什么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溥天之下,莫非王臣,率土之滨,莫非王土。还练习击剑,可用功了。”
“他这只是让别人看的,骗不了朕,知子莫如父嘛。他这样不能文不能武的,整天只知喝酒,能承担天下大任吗?”宇文邕问道。
诗雅说:“那可不好说,太子与常人没什么二样,虽然无法与齐王宪那样功勋卓著的人相比,但做为一个国君还是不成问题的。诗雅读过《春秋》,春秋战国时的齐桓公,以管仲相之则齐国称霸天下,后来管促仲去逝,竖貂辅助齐桓公,而齐国陷入了大乱之中,这说明,太子以贤人辅导则为善,恶人辅之则作恶。”
宇文邕看着诗雅说话的样子,笑了起来。“你如果是个男孩就好了,走,你们都说太子斌(贝)好,我们就去看看他。”
宇文邕带着窦诗雅和几个内侍,静悄悄地向太子的正阳宫赶去。
正阳宫中的太子宇文斌(贝),正百无聊赖地在庭院中打转转,他不知道干什么好。突然,
他看到了一只公鸡昂首挺胸地跪了过来,咯咯地叫着。
宇文斌(贝)的心里正不痛快,看见这只无礼高傲的公鸡打挠他,他马上想到那些瞧不起他的臣子们,就气不打一处来。
“来人。”宇文斌(贝)高喊着。几十个侍从跑到院中来,“给我抓住那只公鸡。”
几十个人围成圈,一会儿的功夫就将那只狂飞乱跳乱叫的公鸡逮住了。
“给我用绳子绑起来,吊倒树上。”宇文斌(贝)叫喊着。
可怜的公鸡被缚住脚,倒吊在树上。公鸡更疯狂地扑打着翅膀,叫得更响了。
宇文斌(贝)更生气了,他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支,走上前,对着公鸡抽打起来。
他一边打一边喊道:“我让你高傲,我让你无礼,我让你乱叫。”
旁边的内侍们看着太子抽打公鸡,在一旁叫着好。一时间院中人声,鸡叫声响成一片。
正阳宫的门人也大多探着头,伸着脑袋想看看太子在干什么。稍远一点的,也竖着耳朵,想听听院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宇文邕的车驾到正阳宫门口时,没有人注意。直到下了车的宇文邕牵着窦诗雅的手走到门口时,门人才看见,他们赶紧跪在地上。
“叩见皇上。”
“太子在哪?”宇文邕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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