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朱由榔心中充满了纷扰的思绪,辗转反侧,难以成眠。他点燃油灯,微弱的火光在夜的寂静中摇曳,他强打精神,继续沉浸在蒸汽机的奥秘之中。
昏黄的灯光映照着他的面容,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朦胧而遥远。在微弱的光线下,他仿佛穿越了时空,看到了大明帝国的辉煌景象:蒸汽战车轰鸣着,以不可阻挡之势,将那些曾经威风凛凛的鞑子铁骑一一碾碎,化为尘埃。
鸡鸣三声,预示着新的一天的开始。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东方的天际渐渐泛白,如同鱼肚般柔和,山头上的红光如同画家的笔触,缓缓铺展开来。
终于,一轮红日从山腰缓缓升起,宛如一颗璀璨的宝石,将光芒洒向大地。朱由榔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书桌上度过了整个夜晚。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伸展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心中暗自思忖,下次真不能在桌子上睡了。
朱由榔的动作打破了屋内的静谧,王少姬的耳朵捕捉到了这细微的波动。她轻手轻脚地推开门扉,手中捧着一盆清澈见底的清水,步履轻盈地踏入了房间。
朱由榔的目光在瞬间被她的身影吸引,他急忙站起身来,双手接过那盆水。
“你怎能还亲自端这么重的东西?”朱由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嗔怪,眼神中却满是温柔的关切。
王少姬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中蕴含着无尽的幸福和满足。自从安龙府的风波过后,朱由榔对她的关怀日益加深,让她的心中充满了被珍视的感觉,仿佛她就是他心中的整个宇宙。
朱由榔细心地扶她坐下,然后迅速地开始洗漱。水花溅起,映照着他急促的动作。
“陛下,刷牙不可急躁,否则难以清洁彻底。”王少姬的目光落在朱由榔那匆忙的身影上,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却又充满了宠溺。
两人简单吃过早餐,朱由榔便陪着王少姬在花园里散步。晨光熹微,露珠在花瓣上闪烁,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泥土气息。朱由榔的目光却显得有些沉重。
“夫君是有什么心事吗?”王少姬轻声问道,她的目光中带着关切。
朱由榔轻轻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昨夜和郭侍卫交谈得知,我大明百姓识字者不足两成,朕这心里有些着急。”
王少姬眉头微蹙,她不解地问:“圣人言‘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百姓不识字才能更好地统治,何需着急?”
朱由榔叹了口气,他知道王少姬的想法受到了这个时代的局限。他斟酌着用词,缓缓解释道:“百姓是国家的基础,基础不牢,地动山摇。唐明相魏征有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就是此理。朕欲强国富民,若百姓皆为文盲,何来国家强盛,人民富足?”
王少姬还是不太理解他的想法,她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陛下实行仁政,任用贤臣,自然能够国富民强。”
朱由榔觉得她的想法过于天真,只好苦口婆心地解释:“大明现仅余西南一隅,地不过一千里,民不过三百万,若要驱除鞑虏,必行非常之计。朕所言之蒸汽机,能抵万千人及牲畜劳力,然其结构精巧,不识字无以快速掌握也。”
他接着说道:“我朝之教育,重儒而轻术,此乃弊端。文人若不知晓农、商、工等事,即便为官,亦无法治理地方。农、工、商等若不习文学术,便只能囿于成见,难成大器!”
王少姬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她终于理解了朱由榔的深谋远虑。她轻声说:“夫君之志,妾身明白了。但自太祖以来,百姓之身份便已固定,即使农人、商人、匠人习得文章术算,也不能转做他业,习之无用,故而识字之人便少了。”
朱由榔闻言,心中一震,没想到明朝百姓还有这么严格的身份划分,而且还不能转变身份。他快速回忆,终于在这具身体中找到了相关信息。
原来,朱元璋时期起,就推行职业划分,种田的永远种田,商人永远是商人,工匠永远是工匠,军户永远是军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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