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坐。”赵英收到信号起身走进屋内暗门。
“都佐,傅洛明机会处搜查的账册与司户署出登记的账册已由算师清点完毕,并无异常。”
翻阅这手中的对比账册,赵英随即又问道:“那些服食阿芙蓉的成瘾者搜寻情况如何?”
“目前城内几处较大的坊市已经基本筛查完了,并无任何疑似的成瘾者。民间也无任何关于服食禁药的情况流传。”
“甚是奇怪!既不谋利,也无苦主。唯一可证明禁药的莫非只有它了?”看着手中翠绿的小瓶一时没有头绪。
转身回到屋内,见钓鳌生已经离去,桌上放着一张留言。
丹丘。
太叔七在信中所说之事始终是心中郁结,唯有跑一趟丹丘方能开解,同时也是为了丹丘背后的琅寰天而去。
途径一处巷口,一丝熟悉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引导着他,钓鳌生装作与路边摊主攀谈,一番砍价后心满意足地买下物件,想要穿过小巷走捷径去丹丘。
方进入巷内没几步便有一个球状的东西自暗处滚来,外层包裹用的布被浸湿在地面上印出断断续续的痕渍。
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愤怒、悔恨、惊恐、不安交杂一起;明知包裹里的东西可能是什么钓鳌生还是工整的将它展开,一个面带诡异笑容的首级正安静地摆放其中。
“你们已然得手,如此行径是在向我夸耀吗。”
“夸耀?!哈哈哈~小子的言辞着实将妾身逗笑了。”魅惑的笑声带着矜持感若有似无挑逗着钓鳌生的心智。
“呵!妖妇。”
“妾身没听清楚。”
鬼魅的身形自钓鳌生背后浮现,猩红的尖刺冰冷地停在钓鳌生的下颌,沿着下颌从喉间划过,所过之处带起一阵汗毛倒立。
“可知因为你的失误,吾等的契约并未完成呢。这等罪孽你要如何偿还呢~”
透过余光看见的是,隐没在黑暗中半张精致的侧脸,宛如陶瓷的皮肤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幽光。
亦步亦趋地将钓鳌生逼到墙角。
“按妾身的想法本是送你去和这死鬼作伴。”羞赧一笑看不到任何美感只有寒彻骨的威胁,“若非雾伯拦下妾身,真就这样做了呢~好可惜。吾等应约之人就辛苦你尽快找出咯。”
“在丹丘之时,他已经大方承认自己便是东云山中客了。我与葛丹的委托便已完成了。你们还如同野犬紧咬不放是何道理。”
“也是呢,这家伙到死都松口咬定自己就是,只可惜他不是哦。凭他的身手伤不到雾伯分毫,更何论是十八年前的他。”
猩红尖刺稍稍一紧,便有血珠渗出,轻轻舔下滚落的血珠。
“这就是你们求人办事的态度吗?藏头露尾的鼠辈终究难登大雅之堂。”
“哈哈哈,狺狺狂吠甚是有趣。为了惩罚你这个不知礼数的小子,妾身准备赐你一场游戏,好好取悦我吧!”
“啊~”
原本妖媚的嗓音变作一名粗犷的男声发出一声惨嚎响彻夜空。
“疯女人!”
原本平静的夜市瞬间慌作一团,行人纷纷散开躲避,躲了一会见并无其他异状,有大胆者循着声响朝小巷内摸过去。小巷深处一颗带着诡笑的头颅突兀的摆在路中,吓得来人连滚带爬地逃出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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