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时与段嘉怀两人身上气压渐低,段嘉怀想要冲进去,许清时却拦住他,声音渐低,“别冲动。”
如今冲进去对两人可都没有什么好处。
他方才已知你是傅淮礼的未婚妻,他们这两个无名无份的,忽然闯进去也无理无据。
相比较于一时冲动,他们如今需要的是多日的密谋。
不……应该是他。
许清时垂下眼,遮住眼中情绪,率先往外走去。
段嘉怀也不是傻子,很快就想清楚其中的利弊关系,也随着许清时离开。
一门之隔,
门内暧昧呼吸,门外寒意萧索。
齿轮转动,伴随着系统的气急败坏,许清时的幸福值一路跌到负数,却又在惩罚即将出现的前一秒,奇迹般回到原位。
可惜你意识昏昏沉沉,对一切截然不知。
*
“姐姐,你去了哪里,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少年一身柔软的家居服,蓬松的金色卷发乱翘着,白皙无害的面容带着毫无破绽的疑惑。
真切的疑惑,真实的关心,溢于言表的担忧。
你无法抑制地感到愧疚。
在酒宴你被注射了那个试剂之后发生了一系列你无法控制的事情之后,事情就失了控。
先是度过了非常疯狂的一夜,你甚至疑心自己会死在那个房间中。
艳丽红裙被揉的皱皱巴巴,沾染了肮脏**,浑身上下面没有一块好皮,让人不忍直视。
你恶狠狠地骂傅淮礼是条狗,哪里都咬,神色餍足的男人心情极好,半软的rou棒又有要bo起的迹象,暗示般摩挲着你柔软的腿心。
二十多年未尝过荤腥的青年开了荤,一发不可收拾,简直是恨不得将你整个牢牢揣在身上,时不时拿出来吃两口。
你揉着酸软的腰,浑身没有一处不痛,无奈之下,你只能在傅淮礼那里多待了一天,待自己恢复了些精力才离开。
而这时,距离那场混乱的酒宴已经过去了足足两天。
这两天,傅淮礼一直待在你身边,他就像是一条毫不知满足的恶犬一样,一得了空就往你身上凑。
分明生了一张冰清玉洁的脸,**却可怖至极,哪怕你只是在他面前正常地说话,他都会像是一条闻着味儿的饿犬一样凑上来,黏黏糊糊,不知节制。
哪怕是亲的你喘不上气,他仍是端着一张无波无澜的脸,只有眼里隐约透出的一点滚烫火热的狂热昭示着他的不平静。
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在你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之后,你就立马离开了那里。
但这两日,因着被傅淮礼缠的紧,连带着对许清时都不太关心。
他给你发了许多信息,你都是很敷衍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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