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妻子的这一声酥媚入骨,仿佛是在求饶,又是在勾人魂魄。
“以后还欺负大伟吗?”父亲又打了一下妻子的屁股。
“不敢了!您说我不能欺负他,我肯定不敢了!”妻子白嫩的屁股上已经有了父亲留下的淡红色手印。
“谅你也不敢!”父亲又是一下。
“爸”妻子显然很受用,她的受虐倾向和父亲的施虐显然是完美的契合在了一起。
“那好,奖励你。”父亲拿起之前妻子从房间里拿出来放在茶几上的假阳ju,不停地在妻子的桃花源口徘徊摩擦着。
“爸,你用手嘛,手舒服。”妻子发情地恳求到。
听到儿媳的企盼,父亲放下假阳ju,手中指粗暴地插入了妻子的yin道,很快地,整根手指差不多完全被妻子的下体吞没了。
“啊!”妻子像浑身触电一般扭动着娇躯。
父亲又把右手食指也一并伸入了进去,显然对于妻子体内敏感的g点位置,父亲时再熟悉不过了。
“爸,好厉害!好舒服!”妻子由衷地赞叹着父亲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手技。
父亲左手死死地压住妻子的美背,固定住她的身体以至于不让她颤抖的娇躯从父亲的腿上摔落下去,右手则加快了在妻子体内运动的速度。
几分钟后,妻子竟然潮吹了。
沙发上的布套被妻子分泌的淫水浸染湿了一大片,地板上,茶几上,连着父亲身上睡衣睡裤上,到处都是妻子高潮后留下的痕迹。
“真是肮脏的女人。”父亲抽出手指来,在妻子的内裤上擦拭干水迹。
“爸,别折磨人家了,用假ji巴操进来吧!”
随着假yin茎进入妻子的腔道,这一场淫戏再一次被提到了新的高潮。
我开始怀疑也许父亲才是最适合妻子的那个男人,尽管两人在年龄,相貌,甚至身高上有着巨大差异,两人在性事上,在心灵上却是天生的一对,一个是s,一个是m,如果不是公媳的禁忌身份,这简直就是一对完美的爱侣。
而我只是爱妻子美艳的容貌,从来没走进过她的内心。
“经理,经理!您能签一下字吗?”
我在昏沉中苏醒,原来是一场梦,一场午后的春梦。
“好。”我签完字,扬手示意属下退出,偌大的单人办公室又再次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走到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想让自己清醒一下,可心中对于父亲与妻子做ài的场景和画面却总是十分在意,奇怪的是我没有一丝不适感,反倒是感到兴奋,甚至是衷心地祝福他们两个能够得到各自想要的性福。
到家的时候,客厅的地板上横置着一只打开着的巨大行李箱,里面塞满了一些衣服和杂物,妻子双膝跪地,正整理着,而父亲端坐在三人沙发上,不停地和妻子说:“够了,够了。”
“怎么了,爸?”我一边脱下外套一边问到。
父亲给妻子使了个眼色,妻子立即起身向我走来,借过外套挂到衣帽间的衣架上。
“没事,我让爸多带些东西回去。”妻子向我解释到。
我扫向敞开着的行李箱,里面满是妻子给父亲买的衣服,还有一些补品之类的,我眼尖,依稀能看到一堆男士的衣服裤袜里夹杂了一抹红色的蕾丝花边,那分明是一条女士的内裤。
“爸,你就让她多塞点儿吧,都是儿媳妇的一点心意。”
“那行吧。”父亲妥协到。
“爸,上次教您的微信您会用了吗?”妻子问着父亲。
“会了,挺简单的。”父亲胸有成竹。
“那您回家了别忘了,咱们常视频。”妻子前几天给父亲新买的智能手机,老年人学习能力差,记忆力不好,妻子说她教了父亲好久才教会父亲用手机视频聊天。
“不会忘的。”父亲的口气像在嫌弃唠叨的妻子“大伟回来了,快去做饭吧。”父亲是以一种软化过的口气向妻子命令着。
“嗯,大伟你等一下啊,很快就好了。”妻子快速向厨房走去。
“爸,这回什么时候走啊?”我顺势坐在父亲旁的单人沙发上。
“后天的票,我让她定的。”父亲接着拿起老年报看了起来。
我犹豫着是否要向父亲如实告知调动到南美的事情,妻子的菜就端上来了。
“先吃饭吧。”我对父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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