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目狰狞,附身扯住了老女人的领口恶狠狠道:“疯了的究竟是他妈的谁?他敢侵犯十几岁的小女孩,我们就敢关他一辈子,你不服是不是?”
“我……我错了我错了”老女人哭的很厉害。
南宫行扬起了拳头,看着那张老脸冷笑道:“你男人看不到别人已经变得鲜血淋漓,也听不到别人的求饶,他活该,懂了吗?”
“怪不着天法伦常,怪不着运气命数,更怪不着提供证据的小小法医,怪他自己!他该死,明不明白?”
“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老妇人的畏缩表情更是把南宫行一身的怒气都勾扯了出来:“你他妈的明白了吗?大声点。”
“明白了。”
老妇哭着求饶。
就在这时,警铃震天,红蓝光芒交替着照亮一切,有人来了。
南宫行啐了一口唾沫,狠狠一人给了一脚,才肯罢休,他一转头就对上了姜糖梨花带雨的脸
直到涉事人员都被铐走了,南宫行也从医院里平安出来,俩个人都走到家门楼底了姜糖还没停止哭泣。
“没事的”南宫行目光变得柔软了起来,他摸了摸姜糖的脸:“这才两个人,我小时候在孤儿院能打一条街,这还是文明了好几年,都退化了才会受伤。”
姜糖伸手碰了碰他胳膊上的纱布,哭得更厉害了。
“哎,其实我都没发现这个,一点都不疼,那孙子太坏了,他阴我。”
姜糖是个很稳的人,关于这一点南宫行心里一清二楚,别的不说,就说他们婚后,乱七八糟的事也没少遇到,但夫妻俩个还是几乎没红过一次脸。
很幸运,他的爱人是个很平稳的人,好处是她从不会有任何过火的情绪,喜怒悲伤都一样平淡,坏处大概就是,总让人怀疑她的真心了吧。
有一段时间,南宫行是真的觉得,姜糖嫁他只是一个权衡利弊的选择,后来那份疑神疑鬼也在日常生活中被磨碎了。
直到今天,见姜糖这样失控这样害怕,那份怀疑才彻底消失了。
南宫行又是心疼又是后怕又是开心的,最后只把自己老婆抱住了安慰:“好了好了,我们回家吧,啊,好不好?幸亏我今天来了,不然他们跟着你,一旦得逞了,就是要我的命。”
姜糖低低哽咽着,在南宫行怀里哭了很久才抹干了眼泪,颤巍巍的诉说:“那个女孩只有十四岁,生前受尽凌辱,最后被凶手拿尼龙绳给勒死了,我那段时间只要合眼总能梦到她,一个多月没有睡好……才终于从受害者遗体里找到了证据……今天那伙人是凶手的妻儿。”
“他们这是……不服审判。”
南宫行轻轻叹了一口气:“你和我提过一次,看他们那个架势,我就猜了个七七八八。”
“好啦,别哭了,我给杨州去过电话了,一会进门还这样儿子该担心你了。”
姜糖擦干眼泪强挤出一抹笑。
南宫行顺势摸了摸她的头发:“还记得你是怎么劝我的吧?”
“做你认为有意义的事,这世界不太好,所以更需要有人来坚守去战斗。”
“嗯”姜糖吸吸鼻子。
“我懂你的心情”南宫行勾住了老婆的手指:“你心寒,你委屈,你不能理解,但是不要怕,也不要被不重要的事情影响,我会陪着你,一直。”
姜糖没有说话,南宫行只感觉自己也被握紧了,一切都在不言之中,他仰头往上看了一眼。
今天很阴,天上没有星星,但雨已经停了,苍穹之下有一栋小小的楼,楼里某个窗户亮着一盏灯,那盏灯在等他们回家。
等他,以及此时此刻正在被他握住的爱人一起回去,这一点让他无比心安。
有家可归是夙愿,有人能陪他一起前行是夙愿中的夙愿。
感谢所有的意料之外,让他遇到了姜糖,他坚信身侧的人会和自己走下去。
或许黑暗还长,但他已然不畏战斗与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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