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房间里,什么也不清楚,第二日早上被吵醒,就是丫鬟跑来和我说苏文清死了这事。”
方景星摸摸下巴:“她死前几天,你有见苏文清和袁代二人之间的气氛古怪吗?”
“有。”魏兰总算看向他,“那几日两人之间似乎闹了不快,但我并不知道原因,苏文清平日性子清冷,刚进门的时候对袁代还算柔情,这段时间却是冷了不少。不过袁代有事求她,自然不敢对她如何。”
“其实……袁代杀苏文清一事,也是在我的意料之外。”魏兰的秀眉越皱越深,“毕竟他为了培养苏文清做自己的捉刀(枪手),费了不少心思。虽然诗集就快完成,磨刀卸驴也是正常……难道袁代找到了新的捉刀?”
常许适时说:“袁教授的说法是……苏文清为情自杀。魏姑娘可知道吴声此人?”
“吴声?”魏兰嗤笑一声,“我是听过这段流闻,纯属一派胡言。”
季鸣月眨巴大眼睛:“哦哦哦?怎么说呢?”
魏兰抬起眼,看向东厢房的方向,嘲讽道:
“苏文清这人何等自视清高,不可能做出红杏出墙一事。那些流闻里说,苏文清与吴声相识于微末、惺惺相惜更是可笑,袁代再人渣,也是太学教授,吴声是谁?若不是她脑子坏了,怎会为这等人红杏出墙?”
季鸣月心想嘿,你们古代人脑子就没几个好的,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呢。
方景星:“说不定是被吴声才华吸引了,你也说嘛,袁代江郎才尽。”
“这就更不可能了。”魏兰微微笑着摇头,“苏文清觉得自己的诗文便是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
嚯。
瞧见三人惊讶的表情,魏兰垂下眼睛,陷入了回忆:“我也曾因此调笑她,说她不过是花师中最会写诗的、诗人里最会种花的罢了,天下第一可就是大话了。然后她问我,为什么最会写诗的花师就不能是天下第一呢?”
魏兰朝季鸣月一笑:“她质问我是不是瞧不起花师。”
说完她又兀自摇摇头,低声说:“我倒也不是这意思……”
季鸣月其实也不是很在意她是不是这个意思:“魏姐姐,苏文清和你说过她想和离吗?”
魏兰说没有。
“那你和她说过自己想和离吗?”
魏兰还是说没有:
“其实在她死之前,和离的念头偶尔会在我脑中一闪而过,大多数时候我觉得这日子就得过且过吧。可是不知道什么,她死之后,这袁宅我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一想到我要和袁代度过余生,呵……我就觉得还不如顶着厚脸皮,回到魏家的深闺后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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