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哀叹,这到底是谁的弟弟,鸡脚爪子,往外扒。
“话是这么说,但是四哥……就不能饶小贝一回?”十三不忍看我被内反外攻,帮忙求情。
“她不是一直倡导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怎么,到了自己那儿可以打水漂了?”
“这………”话是我讲的,我还能怨什么,碰到这种男人是我命中犯煞。“那好,我现在回去取钱。”
“回去取的是你阿玛的银两,我要你赔,要的自然是你的银两。”
我欲哭无泪。“四阿哥,朝廷每年给我的俸禄只够生存还不够温饱,我哪里给你去弄一万两,要真如此,我给你卖身为奴得了。”我没好气地剐了他一眼。
片刻的沉默……
“卖身?”他忽而薄唇微启,指关节抵着下颚,上下打量。
“不是!”他不会想来真的吧,我一抖嚯,出口制止,却为时已晚。
“李卫,拿张卖身契给贝子。”狡黠的黑眸有着猎人将猎物逼到角落的笃定。
“是。”
“等等。”我刚伸手要拉回男孩,抬头却迎上他咄咄逼人的目光,我一愣,却没想到半秒的犹豫,男孩已经出门,我再也没了机会。
两秒后,他的眼中忽闪过一丝快意,嘴角边居然还擒着的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美的邪恶。
这下我哭都哭不出来了。“贝勒爷……”我发现我一开口,颤音就浑然天成。
“姐,说话啊,难不成你真要卖身?”罗奕催促。
当然不是,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摆明了他就是要整我,现在又教我如何开口,我内心沉吟不决,欲言又止,心里一再徘徊瞻顾。
“晚了。”最终他比我先开口。
男孩进门,小心翼翼呈上卖身契。
面瘫接过,捏着一角在我眼前晃了晃,扬眉道:“签字画押随你。”
已到悬崖,一切都为时已晚,我只能哀叹命运的残忍,老天的不公,我无奈走上前去,颤抖的写下了令我后悔一生的两个字:罗贝。
他很满意我的干脆利落,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兴味的笑容。“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府的家丁,一切待遇和其他家丁相同,在任期间必须遵守我府中的一切规矩,若有违反,一律家规处置,直到你还清所有债务。”
“就这样卖了?”十三似乎难以接受,罗奕同样一脸错愕。
“白纸黑字,在没还清银两前就是我的人,以后每天必须跟着我,我出门你跟着,进门也得跟着,要寸步不离,倘若偷懒,照况扣减月俸。”
“还要扣工资!”这日子根本惨绝人寰。“那我不能回去了?”
“回去?”他悠哉的端起茶杯,不受控制的嘴角却扬着窃笑的弧度。“既然是我的人自然得住在我府,为奴期间无家可归。”
“为奴?!”这挨千刀的,老娘讲义气留下赔钱,竟然说的这么难听。
“从明日起,我为主,你为奴,再无其他身份。”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抱着残存的希望转向十三……很快我再次相信我将要再回头时百年身了。
十三僵硬地扯回头,直愣愣地盯着墙壁,机械的喝着茶,蹩脚的演技连我都看不下去。
从明天起,我没家,没钱,没地位……我要沦为奴才了,一想起他上扬的嘴角,眯成一条线的眼睛和一脸惬意的表情,我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这个闷骚的冰块! 。 想看书来
恶魔皇子
这条件……哪会是贝勒府,招待所都能比它豪华上好几倍。硬邦邦的床直压着骨头,半夜我实在疼的不行,起身掀开铺盖一看,底下更本就是几块木板临时拼凑的;稍有动作还会发出“咯吱咯吱”声。我想移师别处,但面瘫就住在隔壁,要是声音太大,怕他明天又要借题发挥,于是我又只能悄悄爬回去,乖乖呆在上面数着绵羊,然后约摸凌晨才昏昏睡着。
梦里有人在叫我,但声音仿佛从云端传来,毫不清晰,好一会儿,又有一双手开始摇我,并且这种真实感越来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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