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节目组并没有让我们回去休息的意思,看我们悒悒不乐的样子像是早有准备一样,提议玩起了击鼓传花。
“停到谁手上谁就来表演一个节目吧。”
这对表演性人格的我们丝毫没有威慑力,甚至比起“惩罚”更像是一个展示的机会,毕竟要是怕表演节目谁还会来参加选秀呢。
不得不说近120人的圈可真大啊,就那个击鼓传花的花,传了半天都没传到手上。在这个过程里,我看了颜智恩吴佳芮的劲歌热舞,听了钟可欣徐晓莉的动人歌喉,又看着周诗远同吴千青进行了一轮火热的battle。比起正式舞台,这样的表演少了一些紧张感,多了一些别样的活力。我开始考虑如果鼓声停在我这里,要表演一个什么样的节目才能配得上此刻的氛围。在我考虑好之前,在花即将要传到我们这边的时候,天边炸开了一声“雷”,照亮了整个天际。
“看烟花!”不知道是谁喊出的第一声。
背对着海面的我赶忙起身,看烟花在天边一个又一个的炸开。
“要许愿吗?”赵雨停问我。
“那就,祝dreamingx生生不息,代代相传!”王歌首先喊出了自己的愿望。
“我要赚大钱!”这么俗的愿望当然是我说的。
“希望我永远real!”这么黑怕的愿望除了赵雨停不能再有第二个人了。
邢楚姚的愿望没有说出口,她虔诚地闭起眼睛合起双手,仿佛真的可以在这一瞬将烟花伪装成流星,与天上的神明交换一个秘密的愿望。
而朗月,她站在一众许愿的人群里,只是看着烟花,没有呐喊,没有闭眼,也没有祈愿。
“怎么不许愿呢?”烟花依旧在空中炸开,照亮了整个天际。
“因为愿望不应该诉诸于并不存在的神。”
“你这么说,神会不开心的哦。”
“虚无怎么会不开心。”朗月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居然是不屑的嘲笑,仿佛是在挑衅着什么。
我看着她明明对未来充满期待,同时又像是在与这个世界较劲的表情觉得有些可爱:“你这是叛逆,还是看透红尘啊。”
“我这是实事求是。”
我被朗月“实事求是”的精神逗笑,想着她果然是叛逆的年轻人。
不过,有实力的年轻人叛逆起来不仅不惹人讨厌,甚至会赢得更多欣赏的目光,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
谁会不爱天生反骨的少女。
于是我对朗月的兴趣更浓厚了一些。
烟花在空中此起彼伏绽放了少说半个小时。在烟火刚刚谢幕,残影还没来得及消失的时候,无人机出现在烟花弥留的烟雾里,变换着队形开始了新年的倒数。
在2022出现的那一刻,我学着半小时前的邢楚姚默默许下了一个愿望。
神是否存在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刻我心里有一些不欲与外人道的心愿,于是只好说给我内心的“神”听。
也是这一刻,王歌和赵雨停过来同我拥抱,接着邢楚姚也跟了上来,我想也没想顺手将旁边的徐昕然和朗月一起搂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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