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受了,就是……”她说着脸有些红。
“嗯?”
“胸口有些涨涨的,不太舒服。”她看了眼他,羞红了脸。
言听澜亲了下她的唇,撩开她的衣服,“我帮阿黎。”
“怎、怎么帮?”触及他灼热的视线,祝扶黎有些结巴。
言听澜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探头靠近,含住。
温热与濡湿的感觉在心口蔓延,祝扶黎紧张地抓住了他的头发,身子颤了颤。
吞咽的声音响起,祝扶黎僵住。
言听澜将她的衣服拉下,凑近去亲她的唇,“阿黎尝尝。”
“唔……”
他轻咬着她的唇瓣,捏了捏她的腰,含糊道:“又不是没亲过那里,阿黎怎么还害羞呢?”
“那、那哪儿能一样?”
“还不舒服吗?”
“没有。”
“下次还不舒服了要告诉我,我很乐意帮阿黎的忙。”
“色胚。”
“嗯,阿黎随便骂,阿黎不难受就行。”
祝扶黎哑口无言。
……
由祝扶黎主办的学堂井然有序一步步推进,如今已经招到了第一批学生,虽只有二十人,但影响十分之大。
一开始很多官员知道有这样一个学堂,许多人都反对,认为这样是倒反天罡,女子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怎么学起了男子的东西?
有些女子甚至也觉得抛头露面的甚是丢脸,对学堂口诛笔伐的也有她们。
当上课的二十个女子与男子比试也丝毫不逊色之时,后来这质疑和反对的声音才逐渐小了下去。
白云苍狗,转眼言岁昭已经三岁了,小姑娘像极了她的母亲,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人的时候,直把人看得心都要化了。
祝扶黎抱着她在御书房看书,旁边言听澜在批折子。
“阿黎,娘亲,我饿了。”安安扯了扯祝扶黎的袖子,奶声奶气地喊。
祝扶黎亲了亲她的小脸蛋,柔声道:“那我们去吃饭。”
因为总听言听澜叫阿黎,安安叫的第一声不是娘亲也不是爹爹,而是阿黎。
言听澜闻言,放下笔,朝安安伸手,“来,爹爹抱,娘亲抱安安那么久了,该累了。”
“好~”安安闻言从祝扶黎怀中出来,扎进言听澜的怀抱。
言听澜抱着安安过去,亲了亲祝扶黎的脸颊,安安有样学样,亲在她另一边脸颊。
“好宝宝。”
“好娘亲。”
祝扶黎弯眸。
言听澜单手抱着安安,伸手去牵她的手,牵着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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