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儿,桂花嫂的男人快一年没有回家了,你说她想吃么子?”
旁边的桃红嫂子呵呵笑起来。
“桃红,你做死啊?看我不掐死你。”
顿时,几个女人笑做一团,你掐我我掐你,打闹起来。无拘无束的笑声在田间回荡。乐儿从小在这种环境中长大,不但不尴尬,反而大笑起来。
“嫂嫂们,你们要是夜里睡不觉,尽管来找乐儿,乐儿包你们睡得安稳。”
“你个死乐儿,还真是长大了。”
桂花嫂大笑起来。
“他个卵子可大了,小时候就与大人的差不多,桂花嫂,要不要喊乐儿与你睡几夜?说不定你就不再想有富哥了。”
几个女人说起粗话来毫无顾忌。乡里女人,从来就无拘无束,男人们大多长年累月不在家,性饥渴免不了,说说粗话也是一种缓解,就算真的找回把野老公,也没有人说她们,只要男人回来了,不再乱来,大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年轻男人,几乎没有在家的,与长辈乱来,那就是==吧了,这可是犯了大忌。
这就与男人在外面,偶尔与别的女人乱来一回,去找找鸡婆,也无可非议一样,女人们绝不会与老公闹。
“我倒是想,不过乐儿现在是有钱人,看得上我这老螃蟹?”
桂花嫂大笑着,乐儿不敢搭腔,不然真是要被这些女人吃了。
“乐儿,银香天天为人干活,跟你那么好,是不是与你有一腿?”另一个叫桂圆的嫂子说话了,“她年轻又漂亮,她那螃蟹可是有劲,别让她把你的嫩卵子夹断了噢。”
“呵呵……是啊乐儿,你肯定不是童子鸡了,别害臊么……你看,我们说对了吧?”
“说对你们的螃蟹……再乱说,我不认你们是嫂子了。”乐儿急了,恶狠狠的,“再乱说,我放蛇了。”
“呃……你个死乐儿,不就说说吗,这么大的气干嘛?你敢放蛇,看嫂子们不把你的裤子脱了,打你的**,再把你扔卵子吊起来。”
在强悍的女人面前,乐儿的脸终究还嫩,没几个回合就败下了阵来,逃也似地跑了。几个女人在后面哈哈大笑。
最后一丝夕阳光从山头落了下去,山村沉静下来。乐儿回到了自己的家,木匠们早回家了,只有罗银香一个人坐在院子门口等他。看到她,乐儿心中不由得一热,这个女人还真与自家的老婆一样,不,应该说比自家老婆还好呢。
“乐儿……你回来了。”
银香一见他,竟然流出了眼泪。
“你哭么子?”
“我怕你被蛇咬死了呢,这么晚才回来。”
“我被蛇咬死了,关你么子事?”
“嗯……你是我野老公嘛。”银香屁颠屁颠地为他开院门,“你是先吃饭呢还是先冲凉?饭还热着呢。”
乐儿很饿了,中午在山里只烧了几个红薯吃。不过,他得先把蛇放时蛇园。他将蛇皮袋放下,拿出那个装有野板栗的丢给银香。
“么子?”银香怕是蛇,吓得后退了一步,但看了看乐儿的脸色,只得小心地捡起打开,然后一声惊叫,“啊,板栗,这么多啊,多谢你了乐儿。”
她就如一个得了糖果的小女孩子,高兴得不知道怎么才好。板栗虽然是小东西,但在她看来意义不同,说明乐儿关心他。要不是看到有人来了,她巴不定就要扑到乐儿怀里去了。
来的人有两三个呢,其中一个是乐儿大堂伯。
“乐儿,听说你捉了蛇了,我们来看看新鲜。”
大堂伯笑呵呵呵的。另外还有远房的生财二伯与黑狗三伯。乐儿起了屋,又听说了财,在村里的威望马上就起来了,以前不太瞧得起他的人,也对他笑脸相迎,有了巴结的意思。黑狗三伯就是这样的人。
“呃……快坐,银香嫂,麻烦你帮我把兔子剐了,再煮好了,等会我们喝几杯。”
人前人后,乐儿还是喊银香为嫂子。
“好呢。”
银香答应得可爽快了。这个女人倒是满能干的,煮饭炒菜更是把好手,地里活也爽快。说起来又是高中生,要不是金海这回实在太伤了她的心,实在是个非常不错的媳妇。
有酒喝,有好菜吃,三位堂伯更是笑容满面了。生田堂伯是他的亲堂伯,对他自己是真心实意的好,另外两个看乐儿混得风生水起的样子,陶支书与村主任都与他交往,自然也想与他套近乎。
“乐儿,你捉了多少蛇啊?”
“二十多条呢。”
“好家伙,你个野崽还真有出息,蛇在县城听说价高得去了,不说别的,你以后只要捉蛇就要财了,这二十多条蛇怕不卖三四百块呢。”
生田堂伯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这侄儿他是从小当亲儿子一般看待的,在农村,家族是非常重要的,你家里没有人,别的家族就会踩到你的头上来,如果家族中出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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