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眠一下就反应过来,白依一绝对是听到了自己和墨翼尘的对话,如果这件事被白依一宣扬出去,那自己的名声就要毁了。
白依一绝对会宣扬出去的,毕竟她心里一直惦念的都是母亲,总之白依一是个隐患。
白枫眠疾步追了出去,三下五除二就追上了,白枫眠挡在了白依一面前,一脸阴翳道:“你听到了什么?”
“是那样吗?是您杀了我母亲吗?”白依一声音颤抖,眼含泪花道。
“我没有。”白枫眠走近白依一,伸出了双手,试图安抚她,却被白依一无情躲开。
白依一情绪激动道:“我不信,我不信。”
白枫眠环顾四周,随后给了白依一后颈脖一个胳膊肘,白依一晕了。
画七良回屋后,在桌边坐了很久,随后他起了身,从自己的行囊里,翻出了一个破败不堪却依然看得出之前很精致的面具,面具是上有许多形状各异的裂痕,这个面具画七良走到哪里就携带到哪里,虽然面具已经很破旧了,自己也不戴了,可是他却从来当个宝贝一样的爱惜着,只因为这个面具是何挽年送给他的。
画七良小时候由于打瞌睡,栽进了火盆当中,导致脸部毁容,看起来十分可怖,走到街上,人人都会对他指指点点,画七良变的越来越自卑,平时走路都显得畏畏缩缩的,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画七良就开始戴着面具了。
只是画七良实在太穷了,本来就貌丑,却连个好看的面具都买不起。
后来画七良进了西门族做事,由于容貌的原因,被分配的活都是最脏最累的活,又因为无父无母的缘故,经常被人欺负而那时的画七良也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而且还带着六七岁的画歧。
有一天,画七良正被西门族的孩子们欺负,就在这时候,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少年,挺直着腰杆,站在了他们面前叫道:“你们在干什么?”
而那少年就是何挽年。
那些孩子似乎很害怕他,一个两个很快就跑没影了。
随后,何挽年朝画七良走了过去,将画七良给扶了起来。
“谢……谢谢。”画七良结结巴巴的说着。
何挽年其实看到画七良被欺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却一直没有出手,他想看画七良自己出手,却没想到画七良却是个不争气的。
何挽年这次虽然出手了,可打心里还是看不起画七良这个人的,认为画七良实在太怯懦了。
何挽年瞥了画七良一眼道:“我帮得了你一次,帮不了你一辈子,人还是得自强起来。”
“我……”
“还有你为何总戴着面具?”
“我长得太难看了。”画七良低声道。
“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别人就更看不起你了,勇敢的面对自己的缺陷,别人会尊敬你的。”
“根本不可能。”画七良斩钉截铁道,他太清楚人心是什么样的,毕竟自己也不是从一生下来就开始戴上面具的。
何挽年没有说话了,他觉得自己说再多也没有任何意义,于是转身就准备走。
“我们打个赌。”画七良叫道。
何挽年闻言,停下脚步转过了身,问道:“赌什么?”
“赌人心。”画七良说着摘下了面具,这是画七良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主动的摘下了面具,他不敢直视何挽年的目光,但他知道自己一定会赢。
何挽年见状,先是一惊,后来又很快的回过神来道:“好。”
何挽年就不信,不就是脸上有一个稍微大点的疤,不至于到被人人喊打的地步吧。
于是从这一天起,画七良摘下了面具,以自己的真容昂首挺胸的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当中,不出画七良所料,他被欺负的更狠了。
“你看他,这么丑,也好意思在这里招摇过市。”
“是啊,还那么得意洋洋,昂首挺胸的,要不要脸啊。”
像这样的声音,就像一群马蜂一样冲画七良涌了上去,将画七良蛰的面目全非,虽然早就料到会这样,还是会受伤。
就在这时候,有一个人给画七良递来了一个精致的面具,是画七良一直想买却舍不得买的那种,画七良抬眼看去,那个人是何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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