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来人,快来人保护盟主!”就在傅白芷闭上眼,放弃所有抵抗的一刻,她听到外面传来的声响,微微分了神,所以她亦是没有注意到,花夜语故意偏掉的刀锋。细微的刺痛划过脖子,让傅白芷回过神,转眼便见一群苍穹门的弟子和其他门派的人已经冲了进来。
花夜语重新戴上面具,一言不发的用轻功离开,看着她消失的身影,傅白芷愣愣的看着自己被血染红的身子,竟然有几分想笑的冲动。
“太过分了,简直是目中无人,傅盟主,我等万万没想到,花夜语这妖女居然能够悄然无息的潜入至此,看来冥绝宫若再不除去,只怕他们会更为嚣张。我等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出战冥绝宫,还请傅盟主尽快养好身子,准备接下来的恶战啊。”
听着那老头子的话,傅白芷没有过多的反应,她不否认,亦是不同意。今晚同花夜语见面,她没有解除疑惑。看来花夜语是真的想杀自己,可她为何要这么做,也没有个答案。想到冥绝宫,再想想那些无辜死去的苍穹门弟子。傅白芷觉得,似乎自己真的不能再拖延下去。
如果想要解决自己同花夜语的事,她必须要去冥绝宫一趟。若花夜语真的想杀自己,那她也无话可说。
“宫主,你回来了。”冥绝宫的内殿,即便已经深夜却还亮着烛火。暗影站在其中,看着身子被雨淋湿的花夜语,诧异的发现她的面具和身上竟沾染着血迹,急忙迎上去。“宫主,你可是哪里受了伤?这身上的血…”
“是阿芷的…”“是傅掌门?”听花夜语说这血是傅白芷的,暗影不免诧异,她知道花夜语今晚出去是去苍穹门杀人,却没想到她的目标竟然是傅白芷。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花夜语每日都派人去苍穹门杀害那些苍穹门弟子,暗影虽然不愿看到她这般做,却又无可奈何。
“是啊,是阿芷的,我把她弄伤了。她的手,流了很多血,是我把她弄伤了,是我做的。”花夜语低声说着,反复强调是她弄伤了傅白芷。哪怕隔着面具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暗影却觉得,花夜语此刻的样子十分不对劲。
“宫主,你何必如此自责,你这般做也是为了她,一点点伤,应该不要紧。”
“是吗?可是…那道伤口那么深,阿芷定然很疼的吧?我自从入了冥绝宫,这双手沾了太多血,可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把阿芷弄伤。暗影,我病了,看着她流血,我这里也好疼。”
花夜语坐在位置上,捂着缓慢跳动的心口,双眸有些涣散。她今晚的目地达到了,她应该开心,却因为傅白芷而无法开心起来。右手用力的攥在一起,指甲划破掌心,溢出不似常人那般鲜艳,而是泛着暗紫色的鲜血。暗影看到花夜语这般自残的行为,急忙想要伸手去制止,却被花夜语躲了开来。
“暗影,别碰。这毒越发厉害了,我怕你如今碰了,也会被伤到。”
“宫主,你这样下去不行,柳谷主说她近日就会过来,你又何必放弃最后一点希望。你这样胡来,属下又怎能不担心。”
“宫主,听说你回来了,我很想你。”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安静的内殿响起第三人的声音,见郁涔笑着过来,那温柔的笑容分明是在故意模仿傅白芷,看的暗影脸色一沉。她拿起手中的剑,想要把郁涔推开,谁知花夜语忽然笑起来,一个转身便躺进了郁涔怀里。
“只是这几日不见,涔儿便这般想我了吗?”
“当然,我对宫主的念想,日夜都在增加。”
“呵…涔儿就是这般会说话,难得我闲下来,今夜便由你侍候我。暗影,你且帮我送几坛酒来,我和涔儿,可是要不醉不归。”
“宫主,你这…”听花夜语又要喝酒,暗影的脸色更难看,她警告的看着郁涔,攥紧手中的剑。不料脸颊忽然被花夜语捏住,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不由得红了脸。
“好暗影,帮我拿酒啊。”暗影跟在花夜语身边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她用这般柔媚的语气同自己说话,呆愣之余,面色红的犹如染血,便只能听话的拿了酒过来,站到门口去守卫。
接下来,一坛又一坛酒下肚,花夜语喝了不少,反观郁涔倒是没怎么动过几口。看着一袭白衣黑发的她,花夜语轻声笑着,用手指挑起郁涔的下巴,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阿芷…我好想你。对不起,今晚把你弄疼了,这伤痛,我日后都还给你,好不好?”
“宫主,我不是…”听花夜语这般叫自己,郁涔皱眉说道,却被对方按住了唇瓣。
“阿芷,别拒绝我,我想你好久了。叫我语儿,叫啊。”
“宫主,你喝醉了。”郁涔看着花夜语有些迷茫的双眼,趁着她不注意之际,急忙将手里的药粉洒在花夜语的酒杯里。
“没有…我没醉…我知道阿芷同我生气,所以不肯叫我语儿。阿芷,对不起,别生我的气好不好,就叫我一声语儿,就一声也好。”
“语儿。”听花夜语这么说,郁涔只能无奈的叫了她一声,谁知她叫过之后,花夜语反而沉默不语的僵在她怀里。看她的反应,郁涔大着胆子,轻轻摸上她的脸颊,想要把那银色的面具摘掉,谁知花夜语忽然推开她,用手狠狠的捏住她的脖子。
“你不是阿芷…阿芷不会这般冷漠的叫我语儿,阿芷不会这么叫我的。你是谁…你想摘我的面具,不可以…不可以…只有阿芷才能看…只有阿芷才能看…”花夜语此刻的状态根本不像是喝多的人,反而像是一个精神错乱的疯子。见她松开自己又去摸脖子上挂着的玉佩,犹如一个小孩子般蜷缩在一起,郁涔的眼中已是带了得意。
“宫主,你冷静些,不然先喝点酒吧”见花夜语双眸已经涣散,郁涔模仿着傅白芷的笑容,把那杯加了药的酒送到她嘴边。
作者有话要说:
郁涔这炮灰,其实不是一般的炮灰我想大家之前就应该发现了把,其实她蛮聪明的,只是用了一个最蠢的方式来杀湿妹。
湿妹:呵呵哒,就这毒?也叫毒?在我面前,所有的毒,什么鹤顶红,什么老鼠药,没错,我不单指一种,我是说,所有的毒,在我面前,都是辣鸡!
众人:师妹你这么嚣张师姐知道吗?
湿妹:阿芷,我最乖了,是不是?(眨眼)
师姐:嗯,语儿最乖。众人:师姐已经被美色蒙蔽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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