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笑了一会子,王熙凤这才想起,该说正事了。
前头铺垫了那么多,都是为了后头好让贾母信服她的话。
“老祖宗。”王熙凤正了正神色。
“孙媳妇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贾母嗔怪:“在我这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快快说来。”
王熙凤脸上做出为难的神色:“不是我不说,而是这事儿太过匪夷所思,我怕说出来,老祖宗一时不能接受。”
这话却是成功挑起了贾母的好奇心,不停追问:“究竟是什么事,让一向伶牙俐齿的凤辣子都吞吞吐吐成这样?我倒是有些好奇了。”
“老祖宗,您惯会取笑我。这事我说给您听,您可千万不要感到惊奇。”
贾母配合的点点头,王熙凤这才开口:“这事说来话长,那天我怀孕晕倒之后,就做了一个梦,起先我还以为是我孕期太累,胡思乱想所致,我告诉琏儿,他也是这样说,可等我生下哥儿姐儿后,还是做同样的梦,我这心里就开始惊疑不定了。”
“究竟是什么梦?”贾母好奇的问。
王熙凤以手做扇,拢在嘴边,凑到贾母耳边:“我怕是梦见国公爷了!”
贾母惊讶的目瞪口呆。王熙凤看了她一眼继续说:“起初我也不知道那是国公爷,后来我观他相貌,竟与宝玉的形貌,有丝丝相似,我这才断定他是国公爷。”
贾母听到这已信了大半,点头赞同:“我这些儿子孙子里,只有宝玉是最像他祖父的。所以我有时也就偏疼他些。”
在心里暗暗的撇撇嘴,王熙凤忍不住腹诽:您老人家那偏心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啊!
“国公爷同你说了什么?”
“在梦里,国公爷端坐于荣禧堂内,我站在下首,他问我:“月满则亏,水满则溢你可懂得这句话是何道理?”
我虽不大上过学,字也不识得几个,但这句话却是明白的,因此就说了。
他又问:“登高必跌重何解?”
我也解了。他方叹了一口气:“如今我们家赫赫扬扬,已将百载,一日倘或乐极悲生,若应了那句‘树倒猢狲散’的俗语,岂不虚称了一世的诗书旧族了!””
贾母听了这两句话,却是把这两句话在嘴里细细咂摸,也咂摸出点门道来。
“我听了也觉有理,就问他老人家有何高见,可保府里无虞?他老人家倒骂我痴儿,又说道:“荣辱自古,周而复始,哪里可保永世无虞,但如今若是把我说的这两件事办好了,或可留条后路,不至于人财散尽,子孙凋零。”
我又问是哪两件事,只要我能办到,一定竭尽全力。
他老人家方说:“这事好办,以我之见,如今富贵,倒不如在祖宅附近多置办些田宅,房舍,土地,以共祭祀,供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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