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姓何,想请先生出诊,给家父……看看病。”
何德广尽量放出些尊重的样子来,只可惜平日趾高气昂惯了,因此看着有些别扭。
公孙听后,似乎有些为难,笑着摇摇头,“哦……我不出诊的。”
何德广一愣,问,“为何?”
“我这药铺随时都有病人来,我不能为了一个人走开,留下带病来铺子的人不顾。”
“那无妨!”
何德广一摆手,道,“先生一日多少银子?我给你十倍。”
公孙暗自皱眉,就知道钱,这样一个水军少帅有何用?同样是带兵打仗的,他和赵普差了何止是十万八千里。
公孙想到这里,又有些不自在起来,好像不知不觉之中,将赵普当成了标准了,来个什么人,都想要跟赵普比较比较。
“先生?”
何德广见公孙犹豫,就以为他嫌钱少,便道,“那一百倍,如何?”
小四子在一旁听着,也觉得这人笨笨,爹爹又没有说钱,就是说要顾着别人的病人所以走不开么。
果然,公孙摇了摇头,笑道,不是钱的问题,公子见谅。
何德广深深皱眉,这郎中怎么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只可惜有求于人不好发作,就耐着性子问,“那好吧,先生什么时候能出诊的?”
公孙想了想,道,“傍晚的时候吧,我这里铺子关了,我能过去,你住在哪里?把住址告诉我。”
“呃,不用,晚饭过后我派人来请先生,麻烦先生届时务必到访。”
何德广说完要走,却听公孙问,“公子让我出诊,看的是何人?”
“哦,是家父。”
何德广回答,“家父突染怪疾,卧床不起,看起来是奄奄一息。”
“可有什么症状?”
公孙问。
“呃……就是吃不下东西,胸闷气短、胃疼腹胀,说是痛苦不堪,全身都不舒服。
公孙听后,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大病,就点点头,“我知道了。”
于是,何德广告辞,早已埋伏在屋顶的紫影,跟着他去了。
等人走了,赵普摸了摸下巴,“比我想象之中的还要稍微好些。”
“他有求于人,自然是收敛一些的。”
公孙摇了摇头,“现在对于何德广来说,没有什么比留住他爹的命更重要的了。”
“这倒是。”
赵普冷笑,又问,“对了,他爹什么病啊?”
“哦……”公孙想了想,道,“他爹……”
“唉。”
赵普没等公孙说完,就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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