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眼角似乎有了一丝笑意,淡淡道:“既然没有帮会,那就坐下来陪我喝杯酒,无论如何,这杯酒绝不会要一百万金。”
李笑天大笑道:“只喝一杯怎么够,至少也得喝上一坛酒。”
酒喝得很快,白衣人一会儿就和李笑天干了几碗酒。
李笑天一拍桌子,大声道:“痛快,好久没有喝得这样痛快,圣使若要请我二人作客,我们定要再好好喝上一回。”
白衣人虽然酒喝得多,但他的眼睛还是还亮,声音也很镇定,他淡淡地道:“我为什么要请你们作客?”
李笑天眨眨眼睛,忽地大笑道:“很好,你是一路上唯一一个不想请我做客的人,我再敬你一杯。”
李笑天说完,端起酒坛便要为白衣人倒酒。
可是酒坛却空了。
开心会醉,不开心也会醉。
在这两种情况下通常酒都会喝得比较快,李笑天笑道:“原来我们喝酒的速度也快得很。”
在一旁的老板早已又端了一坛酒上来。
恶人都已尽去,地上虽然还有尸体,但老板的身子总算不再哆嗦,口齿好像也清楚了些。他的样子好似很感激,无论如何,李笑天对他的善意他总能够看得出来。
老板道:“公子,要不是您仗义出手,让那姓朱的赔我银子,小老儿这几十年辛苦攒下的小店可全都给毁了,今后吃饭都成问题了。小老儿也没什么好谢的,只是十五年前藏了几坛竹叶青,今天把它拿来孝敬几位。”
李笑天笑道:“十五年的美酒,那无论如何也要尝尝,真是谢谢老板了。”
老板连称不敢,拍开泥封退了下去。
立时酒香四溢。
李笑天正要替白衣人倒酒,一双白嫩的小手突然伸过来端起酒坛。
原来是林茗青。
林茗青板着脸道:“我也没有帮会,我能不能喝酒?”
白衣人淡淡地道:“能。”
林茗青替白衣人戡满酒,又替自已倒满,端起酒道:“我先干为敬。”
说完仰脖一口饮尽。
她随即又倒了一碗酒,道:“李公子从此得脱羁绊,可喜可贺,我敬你一杯。”
她又是一口饮尽。
李笑天还来不及说话,林茗青又倒满酒,大声道:“祖码圣使神功惊人,小女子今日大开眼界,该当再喝一杯。”
一大碗酒转眼又不见,她竟是存心想把自己灌醉。
李笑天心中暗叹道:“这几日她委实受了许多委屈,但愿喝些酒能让她好受一些。”
林茗青手又伸向酒坛的时候,李笑天伸手按住她的手,温颜道:“酒要慢慢喝才会有趣,我替你倒酒。”
林茗青瞪着李笑天,忽地展颜道:“那你为什么还不快倒?”
她的眼中已经醺醺然有酒意,原来她的酒量并不太好。
李笑天将面前的三个酒碗一一满上,笑道:“十五年的竹叶青不知道怎生醇美,来来来,你我三人痛尽此碗。”
说完将酒碗举至唇边,白衣人右手将酒也举至唇边,微一沾唇,脸色微变,将酒放回桌前。
李笑天见他举止有异,也停止不饮,道:“这酒不好喝么?”
林茗青却已将酒一口饮尽,她真的是存心想醉,林女侠初出江湖,就栽了这么大的一个跟头,心情当然不会好过,特别是象她这种从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女孩儿。
白衣人淡淡地道:“这酒酒味虽然不错,但我这碗酒若下肚,只怕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李笑天大惊,怦地一声放下酒碗,与此同时,那瑟瑟胆小的老板却忽然动得比兔子还要快,他那偻佝的背也挺直起来,如电光火石般向身后的板壁急退,“轰”地一声,竟将板壁撞了个大洞出来,他的身形绝不停留,双足一点,已蹿了出去。
林茗青却“怦”地一声,上身伏在酒桌上,竟已昏迷不醒。
李笑天应变奇速,已知那老板定在酒中作了手脚,飞速从板壁洞中追了出去,只见荒草凄凄,微微晃动,哪里还看得见老板的影子。
李笑天心里挂着林茗青,不敢再追,急急掠回,扶起林茗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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