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再一次看见那个男生——即使他只是远远跟在沉茗后面,贺瑾也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他。
虽然两人隔得很远,但贺瑾能感受到他也在看自己。
在回来的路上,之前出现在脑海里的那些零碎的记忆似乎鲜活起来了,他看到了很多事情的前因后果。
这些记忆中沉茗离开的场景,大多是和那个男生一起,可再远一点的记忆他就看不到了。
除此之外,他意识到这些记忆似乎都是围绕着沉茗延伸展开的,即使是在沉茗离开后,他也看不到自己的身影,仿佛自己是幽灵一般盘旋在沉茗周围。
贺瑾有些痛苦地双手抱着头,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已经提前知道电影结局的观众,想要改变剧中人的命运却又无能为力。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钟表指针的滴答声提醒着时间的流逝,贺瑾看着沉茗房间紧闭的房门,仿佛看到了他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
那是在沉茗父母的葬礼上,他作为公司董事代表参加对员工家属的慰问。
他坐在殡仪馆吊唁厅的后排,看着沉茗单薄的身影在遗体前说着悼词,除了她红肿的眼睛和鼻尖,整张脸都泛着病态的灰青色。
“真可怜。”
追悼仪式很快就在主持人流程化的致辞中结束,贺瑾跟着人群出了大厅,准备在门口抽支烟,正巧看见沉茗被几个亲戚围住。
他们大声谈论着关于沉茗父母的遗嘱、债务、保险、资产,沉茗一脸茫然地站在他们中间,眼睛通红,眼神空洞地不知道在看哪里。
“
此时正值盛夏,树上的蝉聒噪地叫着,似乎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宣泄着对于短暂生命的不甘。
贺瑾被吵得心烦意乱,他收起烟,朝一旁的停车场走去。
此后的几天里,贺瑾每天都在做关于沉茗的梦,起初还是她在葬礼上无精打采的样子,后来就变成她一丝不挂躺在床上、或者是她哭着跪在贺瑾脚边的模样。
每次醒来后贺瑾总觉得心里空缺了一大块,他开始四处奔波收集沉茗的资料,终于在半个月后通过各种关系办理了监护人手续,把她留在了自己身边。
再次见面的时候,贺瑾像只没开过荤的饿狼一样把沉茗翻来覆去内射了好几次,才肯抱着她睡去。
如今已经过去了小半年,贺瑾再次回忆起这些,觉得自己其实和那天树上的蝉一样,只是对于自己既定命运的无力反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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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依据我国法律,无配偶者收养异性子女需要相差四十周岁,贺瑾年龄没这么大嗷,就当是他钻法律的空子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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