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众鬼打过招呼,幺妹下了观礼台。
精精灵灵见大爷走了,也跟在幺妹后面下了观礼台。
应时游见幺妹走了,便闪了个分身坐在那里,与众鬼喝酒说话,自己的真身跟着幺妹下了观礼台。
应时游的真身,其他鬼看不见,幺妹能看见。
见他跟了来,笑道:“你是玄幻门的掌柜,掌柜都走了,好意思吗?”
“没什么不好意思,”应时游笑道:“我发现几个就是赖皮鬼,有替身陪他们喝酒吃菜也竟够了。说吧!躲出来有什么话说?”
“我不是说方便吗?”幺妹一行走中门进了玄幻门,笑道:“难道你不懂方便是什么意思吗?”
“你方便只是其中之一,”应时游笑道:“还有另外之一的其他事。”
“你可把我闹糊涂了,”幺妹笑道:“难道我还有什么事,需要瞒着你吗?”
“比如分身任怨回来的事,”应时游笑道:“本来我已知道范仲淹的意思,你怎么就不看一看他回的信呢?”
“你不说,”幺妹从兜里掏出一封信来,笑道:“我还真忘了,对不起老公,不是有意要瞒你。”
“有意瞒也无所谓,”应时游笑道:“反正又不是老范写给你的情书。”
“你真会放屁,”幺妹笑道:“如果真是情书呢?”
“范老大就一个酸鬼,”应时游笑道:“除了犯酸,情也情不到哪里去。”
“我知道你看不起那些文鬼,”幺妹一边展开信,笑道:“我两才认识的时候,你说那些诗词歌赋都是文字游戏。不过,这个范仲淹,好像还在官场混过。哎哟!这还真犯酸,通篇的之乎者也。算了算了,就算是情书,我也懒得去看。”
幺妹说着,把信笺揉成一团,丢在垃圾桶里了。
“我说吧!”应时游笑道:“你还好意思说他好像在官场混过。你知道吗?后来的无事人说他还是什么政治家。
“一个政治家,不在官场混,能是政治家吗?告诉你吧!他范希文的官衔,我给他数得出来多大一串。什么兴化县令,秘阁校理,陈州通判,苏州知州,权知开封府,等等等等。
“不过,好像听说,他在任职期间,还比较清正。六十四岁就死在了去做官的路上。死了以后,一缕孤魂,就跑去岳阳楼了。”
“为什么呀?”幺妹笑问道:“他死都死了,为什么要跑去岳阳楼哇?难道是,他死的地方离岳阳楼近吗?”
“倒没有去量过距离,”应时游笑道:“据我想,他不是作过一首巜岳阳楼记》的文字游戏吗?也许是岳阳楼,那个时候就把他的魂钩去了,死了以后,才到那个地方去的罢!”
“你这才是真正在放屁,”幺妹笑道:“他那巜岳阳楼记》很有名,一到你嘴里,什么都是文字游戏。
“说起文字游戏,我问你老公,你第一次到我兰家大院去见我,我要你为我作诗,你说诗是文字游戏,你从来不作。最后逼得你给我作过半幅对联,你还记得吗?”
“早忘了,”应时游笑道:“既然当做文字游戏送给了你,我还记它作甚?”
“本幺妹可还记得,”幺妹傲然的笑道:“想不想听?如果想听的话,给本幺妹说些好话,本幺妹便背给你听。”
“才懒得,”应时游笑道:“你背出来我就听,不背出来,我就不听。”
“你这家伙才没有情趣,”幺妹捶打着应时游的左臂,道:“本幺妹背给你听,你要请才是,怎么来这么一个驴态度呢?”
“我们有情趣,”精精转过来,攀着幺妹的肩,笑道:“大爷背给我和灵灵听,让大娘的耳朵打蚊子去。”
“好你个精精丫头,”应时游作势要打精精,笑道:“你们就像鹦鹉,就把大爷的话记得牢。谁的耳朵打蚊子?你们大爷的耳朵才可以打蚊子知道吗?”
“真的啊大爷,”灵灵在旁边笑问道:“大爷的耳朵真正可以打蚊子啊?”
“放屁,”幺妹揪着灵灵的耳朵,笑道:“灵灵的耳朵才可以打蚊子。傻灵灵,牛的耳朵才能打蚊子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灵灵笑道:“以后,我就可以说任怨的耳朵可以打蚊子。精精,你以后也说任劳用耳朵去打蚊子。”
“灵灵莫闹,”精精笑道:“我们卧室里没有蚊子,不需要耳朵去打。大爷,你背对联给我们听哈!”
“好,”幺妹笑道:“大爷背给你们听了,就好好记牢。不只记牢,还得给本大爷对出来,如果对不出来,本大爷就要惩罚你们。”
“行!”精精笑道:“我对不出来,就叫任劳对。任劳对不出来,就让他用耳朵去打蚊子。”
“好好听着,”幺妹笑道:“兰幺妹,住兰院,手提篮,上南山,去采兰,遇着男,把路拦,是难不是兰。
“你们好好的记着,如果对得出下联是好事,对不出下联,就好好给我记着,对也对不出,记也记不住,就只好用你们的耳朵打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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