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打了他一巴掌,他就在陛下面前诋毁本宫?”
甜杏不再说话,不然她也不敢再怀疑别的。
难道说。。。。。陛下可能只是不想跟娘娘同房,于是三番两次,在这种事情上推脱?
说出来她还用活?
谢念瑶越想越有可能,怒气交加:“这个阉人,看来本宫当真要让爹寻个机会除掉才行!”
膝盖疼的厉害,坐在步辇上没有一丝好脾气。
偏偏王喜正端着汤药去临华宫,与谢念瑶的步辇撞了个正着。
“娘娘金安。”
谢念瑶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根本不叫起,任王喜跪着。
有着方才的怀疑,她对王喜这个人彻底失去了耐心。
“这又是给谁送去恩赏?”
王喜:“回娘娘,这是给熹妃娘娘的。”
“避子汤?”谢念瑶嫉恨交加:“陛下昨夜又去了她那??”
她听闻过,程宁每回侍寝,都由王喜盯着喝避子汤。
虽然避子汤喝了不会有孕,不担心程宁生下子嗣威胁到她的位置。
可她昨夜的嫁衣,凭什么又给程宁做了!
即便她生不下子嗣,可她能上的了陛下的床!
“王喜,你究竟是陛下的狗,还是临华宫的?不然一个避子药而已,你还需要亲自赶着去送?”
狗这么个字,比阉人更侮辱人。
王喜听着倒是没有太大的波动,依旧是那副慈和的模样:“娘娘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毕竟陛下的宫妃少,又只去临华宫,老奴只送一处,累不着。”
谢念瑶怒不可遏:“大胆阉狗!你是在讽刺本宫想喝都喝不上?!”
“自然不是,此事还讲究陛下的心意,老奴诉说事实而已。”
谢念瑶气的直喘气:“好啊,昨夜本宫才受罚,你今日就敢明嘲暗讽了,看来还真是你去陛下嚼了舌根,你以为本宫这就失宠了不成??”
“奴才还是那句,奴才不敢。”
王喜笑而不答,告了退:“娘娘,老奴紧着去送,先行告退。”
说罢不再等谢念瑶喊起,自己起了身,拍开身上的雪,领着人走了过去。
谢念瑶大骂出声:“这该死的阉人!竟敢如此堂而皇之视本宫不见!”
而一边的甜杏却陷入自己的情绪中,眉头紧蹙着。
等王喜走出一段,甜杏蹙着的眉才放下一些,小声对谢念瑶道:“娘娘,这避子汤,似乎有些不大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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