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却听见政迟低声呵笑,轻声无奈道,“不讲了罢。”
“嗯?”
政迟说:“希望那时候,他能干干净净地忘了我。想那病,也不是全无好处。”
付矜垣看着他,收了笑意。
突然,就有些不忍心。
“他未必就想忘。”
政迟却一挥手。
意思是不必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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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迟问:“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殷姚说:“你没什么需要我原谅的。”
“你恨我吗?你恨我吧。”
“我不恨你。”
殷姚侧过头去,“你别再说了。”
-
“二叔。”
政迟听见耳朵边有人在惶惶地叫他。
笑气加麻醉剂,又是胡闹的剂量,后劲儿着实是大,头脑昏沉起来,比宿醉还要难捱。
总觉得做了两三个梦,都是过去的事情,虽然梦里不是殷姚,却事事都与他相关。
“二叔……二叔!”
政迟掀开沉重的眼皮,只瞅见是熟悉的场景。
这地方不久前他来过。
地毯柔软且厚实,空气中充斥着甜点与香烟的气味,空气因过量充氧,要较凉于室温。
在船上。
是先前的赌厅,所有灯都打开了,却没有人在,老虎机传出电子音乐,没有娇嗔笑闹和欢呼,显出有些不和谐的诡异。
政迟笑了一声。
这辈子历所有劫数都是在船上。
还真是孽缘。
“二叔!”
政晖见他醒来,很是高兴,伸手要过来搀他,却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将手收回去,似乎是在畏惧什么。
政迟发现自己是个被缚住手脚的境地,被强跪在地上,除了身再动弹不得。
政晖小心地瞅他一眼,抿了抿嘴,心中到底胆怯。
还从未见他二叔能有这失势的一天,按理说他也不必太过于胆怯了,可见他即便跪在地上,也如此边尘不惊,气势依旧稳重,好像此时性命垂危的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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