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蔚不明白主人为何要这么问,她刚要说是想听见主人的声音,但下一刻就想起昨晚宿禾给的警告,她不想主人误会她,话到嘴边变了,“只是想听见声音,听不见后我有些害怕。”
宿禾也不知信了没有,她缓缓松开手,意味不明“呵”了声。
苏蔚一脸懵地抬起头,等了一会儿后又困惑地重新低下头。
主人怎么了?不高兴吗?
可惜没人能回答苏蔚。
和尔祁族不会待太久,这场会盟最终以交好作为结果,而在他们走的前一天,举办了宿鸢和贺成将的婚礼。
据说不少大臣都反对这门婚事,但是宿禾一个人力排众议,根本不听旁人的话,那些大臣怕她又发疯,还是都保持了沉默了。
贺成将也不清楚是真喜欢还是假喜欢宿鸢,反正婚礼当天是给足了面子,盛大的婚礼让宿鸢脸上都笑意都没消失过。
宿禾带着苏蔚推开门的时候宿鸢正对着镜子摆弄着头饰。
“陛下来了啊。”宿鸢透过镜子看见了宿禾,她心情不错,语气也放缓了不少,“这次你倒是如了我的愿。”
宿禾接过媒婆手里的梳子,被告知要梳十下,她挥手让人离开,站在宿鸢身后动作轻缓梳着头。
“姐姐,孤何时没如过你的愿?”宿禾轻声问,“开心吗?”
她抬眸,看向镜子眉眼之间都是喜悦的宿鸢,眼眸沉了沉。
宿鸢“哼”了声:“自然是高兴的。要说起如愿,你可经常同我作对。”
“更何况你都不把我当成长姐。”
宿禾慢慢从头梳到发尾,她“嗯”了声:“怎么会?”
宿鸢瞥了苏蔚一眼,不屑道:“和尔潞你不要,要一个暗卫?如不是今日我大婚,我可要好好说说你的。”
“长姐怎么知道孤不要和尔潞?”宿禾终于展露了一点笑意,她靠近宿鸢,压低声,“你管的太宽了。”
她手上用了点力,对上镜中宿鸢的眼睛,她眼中泛起笑意:“愿长姐同贺将军百年好合。”
宿禾在宿鸢面前放下一个金手镯后便带着苏蔚离开了,再多话一句也不想说。
苏蔚直觉主人现在心情不太好,也一直没开口。
“苏蔚。”宿禾停下脚步,和尔潞大概真有点办法在身上的,苏蔚今天能听见一点点的声音,不过很小,很虚,好歹能分辨出来谁在说话。
苏蔚立刻停住脚步,她脚步微不可察往后退了退,想让主人不误会的办法,就是远离她。
“你这两天怎么了?”宿禾转过头,眼眸中夹杂着外露的情绪,像是委屈了,“孤之前说了你?”
苏蔚摇头,她否认:“不是的。”
“是吗?”宿禾并非真心想让宿鸢同贺成将在一起,她只是想找一个理由,一个能够看到未来的道路,“孤不信你。”
苏蔚微微有些失落,但她还是解释
:“是真的,属下没觉得主子骂的错,犯了错就该罚。”
宿禾吐出口气,看着来来往往进出的人,刚转身要去寻找一个清静的地方,就听见和尔潞兴奋的声音:“小暗九!”
“耳朵好点了吗?”和尔潞对着宿禾羞涩一笑,下一秒就看向苏蔚,“我明天就要走了,送送我吧。”
苏蔚还没张口就被和尔潞打断,小公主毫不犹豫扭头看向宿禾:“陛下,可以吗?”
宿禾神色平平,她语气平静且压抑,目光移到苏蔚身上:“要看你怎么想了?”
这种难题推来推去又到了苏蔚身上,她深吸口气,只觉得头疼,于情于理和尔潞对她来说都有恩情,但主人那神情一看就是不想她过去吧。
那要是选择了主人,会不会觉得她自作多情呢?
苏蔚这几l日时常会浮现起那一天晚上宿禾说的话,主人的神色是那么冰冷,连带着话语都是字字戳心,这也导致她为此苦恼了好几l日。
加上那日她说了想要恢复听力后,宿禾又淡下了情绪,她好几l日就站在门外不得入内。
苏蔚时常会安慰自己,错了就改挨罚,所以她不想再为此苦恼了,她也不会……想着往上爬。
“主子,属下想去送一送和尔潞公主。”苏蔚鼓起勇气,她声音都在发抖,“毕竟我的耳朵就是公主治好的。”
宿禾没什么异议,她只是苦恼着:“那么看来,孤的御医一点用处都没有啊,你觉得要不要都罚了算了。”
那些御医大部分一把老骨头了,苏蔚惊得立刻弯腰行礼:“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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