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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苏宏韬把手从婉馨的背后伸过去,婉馨吓了一跳,刚想闪开时苏宏韬的手已经缩回来,手上还多了一根墨条。
他把墨条举到跟前边端详便说:“我还不知道这些东西如此值钱呢,再怎么值钱,那还不是要用来磨墨写字的么?这些人也奇怪,不过是墨条罢了,竟然说得比黄金还值钱,真可笑。”
苏宏韬这一番话,让婉馨顿时有鸡同鸭讲,对牛弹琴的感觉,她虽然脸上还带着笑,心里却已经把苏宏韬唾弃了几百次。
“怎么,你不认同我的说法?”苏宏韬忽然把脸凑到婉馨面前。
婉馨一惊,不由地退后一步,她有些恼怒地回答:“在夫君眼中,万物都不如钱财重要,而在妾身看来,世间也有钱财买不到的东西。”
“是吗?”苏宏韬忽然指着架子上的砚台和墨条,“这些东西,爷确实花了不少银子买来的,但在爷眼中也就是一般的文房四宝,你若是喜欢,尽管拿去。”
他的东西,叫她随便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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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婉馨不防备,被这一声喝问吓得抖了抖,心口嘭嘭直跳,腿也软了,身子眼看着向前扑去。
玲珑眼明手快扶住她,关切地问:“小姐你没事吧?”
婉馨捂着胸口慢慢地回头朝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苏宏韬的贴身小厮碚砚手提着小铁铲正拨开刚及胸口高的花树走出来。
碚砚见是婉馨主仆二人,愣了一下,脸上挤出尴尬的笑容,“少……洛主子,是您呀,我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丫头呢!”
“天杀的碚砚,不看清楚就乱喊,看把我家主子吓的。”玲珑柳眉倒竖地瞪着碚砚,“你个势利眼,如今我家主子被降了位,在你眼里也成不长眼的丫头了?”
“玲珑妹妹,这话可不能乱说呀,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洛主子看成了丫头呀!”
“天杀的,我家主子要是被你吓出个好歹,我就跟你没完!”
碚砚丢下手里的工具,跑到婉馨面前,看见婉馨的脸色果然不对劲,赶紧赔礼道歉,“洛主子,小的该死,小的在里头给花树施肥,不知道是您,你大人大量,原谅小的吧!”
婉馨摆摆手表示不碍事,她明知道这里是苏宏韬的书房,却故意装做不知,“你被调到花房了,怎么不跟在三爷身边伺候?这儿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不许人来?”
碚砚嘿嘿地笑了起来,问道:“洛主子您不晓得这是哪儿?”
“我家主子前晚才搬到梅园,怎知这里是什么地方?”玲珑没好气地推了一把碚砚,“你说,这什么地方?”
“这是三爷的书房,也是三爷的住处。”
“什么?!”玲珑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转身扯着婉馨的袖子,不知是兴奋还是意外,她说话也变得结巴了,“小姐,是、是姑爷的住处啊!”
“我听到了。”玲珑的反应让婉馨有些好笑,不过想她刚听到婆子说这是苏宏韬的书房时,何尝不意外呢?
说起来她这当正室的还真不合格,成婚两年,还不如刚进门不到半年的四姨太了解自己的夫君,人家蝶舞都晓得苏宏韬会住在这儿,她却对苏宏韬的私事一点儿都不上心,说到底,还是苏宏韬压根儿就不在她的心上。
“你说这儿是三爷的书房?”婉馨装出意外的模样,“三爷不让人来他这儿?”
碚砚挠了挠头,“也不是,就是就是……”
“我也是随意逛逛才发现这儿,便顺路进来瞧瞧,你若是为难,我们这就走。”
“别别别,洛主子,小的不是那个意思,你随意。”
“真的能逛逛这儿?”
“能能能。”碚砚头点得如捣米。…#~妙♥笔♣阁?++
“你不怕三爷责怪?”
碚砚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三爷不经常来这儿。”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婉馨拉着玲珑向那棵大树走去,忽然想起刚才说要找水井的事,于是对玲珑说,“正好碚砚在这儿,你去向他打听一下附近可有水井。”
玲珑点点头转身去了,婉馨自个儿走到大树下昂起头打量那棵树。这棵树的树干不小,有枝桠的地方离地面也不低,一般人想必不能爬上去,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是不是真的有歹人从这棵树怕上爬进了梅园。
她在树下站了片刻,又观察了一下大树四周的环境,见大树底下既没有能供人爬上去的石头假山之类的,也没有比较矮的树木,当下便怀疑起自己那天夜里听到的脚步声是错觉。
玲珑还没回来,婉馨便向阁楼走去,她站在阁楼的台阶上,望着虚掩的房门,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推开了苏宏韬书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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