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一拉,便将牙关拉开了,伸手去抓她的胸围子,正待向下拉,蓦地人影一闪,他目角已发现了有人从身后射
独脚色魔掀动鼻翼猛嗅,突然大笑起来,他一辈子在女人堆中造孽,岂有不辨出女人身上的气体之理?
他指着姑娘的鼻子,嘿嘿笑说:“好家伙,原来是个母的,因这你长得太丑了,像太监的,以为穿男装免人讨厌,呵呵!我嘛!你不仅没有半分姿色,还要倒欠一分,看了委实让人不开胃。恶心之至,可是,老色魔我为了夺剑,一月来未知女人味,苦咦!且用衣服把你的脸蒙上,也了可聊解充饥。”
“嘶嘶”两声裂帛声,他撕了她的外衣,不由一怔,外衣内,是条白绸子汗衫,绸于太薄,可以隐约地看到里面的胸围子,和一部分肌肉,怎么?颈下的肌肉并不是青灰哩。
他猛地抓住绸衫,“嗤”一声拉破了,乖乖!果然不错,胸围子紧裹住胸乳,乳上缘至肩头上一段肌肤,晶莹如玉。如凝脂般凝滑,天!青灰吓人,界线分明,一看便知是染上去的。
他冷哼一声,说:“终日打雁,却教雁啄瞎了眼,你是化装易容的老手,老色魔几乎被你骗了啦。嘻嘻!你好!”
他伸手在姑娘脸上摸,用劲一揉,果然擦掉了颊旁一个青瘤。此时姑娘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看样子,她非咬舌自杀不可了。
老色魔弹掉她颊旁珠泪,凶狠地说:“小乖乖!你最好少打自绝的主意,我要是不尽兴,必将你剥光挂起来暴尸示众,我办得到的。”
他伸手一拉,便将牙关拉开了,伸手去抓她的胸围子,正待向下拉,蓦地人影一闪,他目角已发现了有人从身后射到,一声怪叫,伸手去拾铁拐,向后一振。
“啪”一声暴响,击中袭来的一缕指风,人被奇猛的浑劲指风震得向前一栽,从姑娘身上翻过,又“嗤”一声裂帛响,胸围子也被他撕破了。
他大惊叫,还不知自己为何禁不住这一击,双足一点,窜出了三丈外。
身后,传来中原的怒叫。“独脚色魔,你死期已至,祝某这次绝不饶你,你该死一万次。”
地下的姑娘,本来羞急交加,芳心寸裂,端的是生死两难,一听到令她魄牵梦索的声音,不由狂喜,同时,她看到了中原的侧影,不错!正是他,。这冤家终于现身了,身材雄壮了许多,赤着的上身,已可看出这些年来他用功之勤,那如丘如球的肌肤,证明了他苦心孤诣的成绩。
她想狂叫,但叫不出声,胸前凉咻咻地。羞煞人哩!
中原来的正是时候,可惜那一指发晚了些,他已看出地下受辱的人,正是假哥哥海蕙,怎不狂怒,一声呻吟,他撤下了承影剑。
老色魔心中大定,狂笑道:“好小子,原来是你,这次你可死定了。别走了!先丢下剑和腰中的箫,滚你娘的蛋,不然老夫剥了你的皮。”
中原不再噜索,一声怒啸,疯狂地猛扑而上,剑现杀着“异虹化影”,他用上了阳刚之力,立即风雷狂吼,龙吟声震耳,剑气飞荡八尺外,白虹漫天。
独脚色魔聪明过人,一看便知不妙,这小家伙的功力,并不是所估计的那么差劲哩!
这是什么剑法,剑气骇人,风吼雷鸣,但见白虹飞射,人形依稀难辨,在未摸清底细前,这一招接不得,便向后急退,再向左忽闪。
地下的姑娘狂喜,她作梦也未想到,永远不能再练武的中原,进境如此惊人,真是异数,她想发狂地叫,可是却没出声。
中原发了狠,怎肯使老色魔进招闪躲?像一阵龙卷风,狂野地转到,大吼道:“哪里走?接着!”
老色魔再转往左飘。大喝一声,挫身运拐从旁贴地扫出,他也拼老命了。
“着!”中原大喝,白虹一转,“力划鸿沟”,贴身划出。
老色魔招出一半。倏然飘想,一掌劈出要脱身出白虹外,向外急射。
中原剑向外一拂,怪猛地袭来掌劲尽散,白虹再吐,跟踪急射。
“哎……”老色魔大叫,白虹拂过他的鼻尖前,凄厉的剑气震散他的护身真气,鼻尖掉了,鲜血急射。
白虹又到,兜心射来,他已经无力再退,只好躺倒,拐护胸前向侧便滚,拐上的双头旋转如风,身躯成半狐形反旋,卷向中原下盘,要击断中原的两足。
中原纵起两尺,承影剑贴身向后撒出,白虹划出一道光弧,身躯上升,半途一扭虎躯,半空折向反射而回,身剑合一,回头猛扑。
这刹那间,他撇剑伤人,半空折转,再回头反扑。乃是刹那间的事,一连串急变一气呵成,不仅身法美妙,而且凶猛迅疾,争取刹那,无懈可击。
老色魔已经吓掉了三魄,在那闪电似的一撇之下,双头拐丢了个头,剑气从他腰间拂过,腰带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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