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亚喝酒容易上头,加上她心情不好喝得急,已经满脸通红,“我们哪有时间?时间不等人,明天就是傅家给沈家放定的日子,啊啊啊——”她烦躁地薅着头发,大有让发际线往后倒退几厘米的架势,“怎么办?再不想办法阻止,沈悠就真的要嫁人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好笑,卓羽燃虽然心情抑郁,但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是啊,谁能想到,沈悠死前还说自己不喜欢男人,死了后反而被按头和男人配了阴婚。
卓羽燃有点大仇得报的阴暗心理。
他甚至恶劣地想,你不是钢铁直男么,现在这个局面不管你是生是死,你那么有本事,知道了怎么不跳出来阻止呢?
不管是活着出现还是死了诈尸,好歹你露个面让我再见见你……
三人喝到十点多才各自回去,卓羽燃酒量不错,喝的又只是啤酒,始终很清醒。
他简单洗漱后就睡了,虽然一闭眼就是各种古怪的梦,又哭又笑的,醒来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摸到床头柜上响个没完的手机,现在是凌晨三点多,是陆广悦的电话。
“喂?”这个点打电话过来,一定是出事了。
果然陆广悦的声音早就没有了烧烤摊上的洒脱,他严肃地告诉卓羽燃,时元思死了,死在了傅家祖宅。
卓羽燃撸了把头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这人竟然死了?怎么死的?
他睡意彻底没了,爬起来套上衣服就往外走,“我马上来。”
到傅家祖宅的时候已经四点多,大门口停了几辆警车还有大批的记者,媒体闻风而动,鼻子比鬣狗还灵,天没亮就循着味儿来了。
卓羽燃停好车就给陆广悦打了电话,对方派了人来带他进去,还塞了块工作证给他挂脖子里。
上头十分敷衍地印着:刑侦大队特聘专家。
卓羽燃:???
他被明目张胆地带到案发现场,陆广悦一身制服正在听属下汇报,等事情告一段落才过去和他打招呼。
两人绕到水面的长廊上。
陆广悦才指着旁边水榭一端翘起的飞檐,说:“喏,人就挂在那了。”
卓羽燃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男人被吊死在上头,此时园内灯火辉煌,光线照亮了他低垂的半边脸。
人看着像是而立之年,穿戴整齐,身材不算高大,长相也中规中矩。
“这么年轻?”白天他在网络上搜索过时元思,对方平时很低调,但因在g城经常出入上流社会,算是大半个名人,倒是有几张早年的照片流出。
加上传闻里他在十多年前就替傅容宪修改命簿,怎么想也不会是三十出头的年纪。
陆广悦耸耸肩,开玩笑说:“兴许保养有方,实际上他应该有五十六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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