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姃跳下沙发,来回踱步,食指曲起抵在下巴上,“他们能分开我就想不通!我虽然那会还不认识曼曼,但应该是她大三暑假之前,两人就分开了,她真舍得这香饽饽啊。”
“我也有很多不理解的。”孟朝月不拘小节地将头发往后一拢,“大哥明显动心了,可他为什么到现在,还要把曼曼藏起来呢?怕家里反对?爸爸是可怕了点,但是妈妈好说话啊。”
乔姃猛地摇头,眉头深皱:“舅舅是用可怕能形容的吗?小时候过年我接他的红包,吓得我晚上都做噩梦!你说舅舅知道后,会不会给曼曼甩张五千万的支票警告她,你离开我儿子啊?”
作为孟京良唯一的女儿,孟朝月认可地点了点头,“有可能,但照大哥的身价,可能不止五千万。你认识她比较久,她会收这种分手费吗?”
“会。”乔姃毫不迟疑。
……前路崎岖啊。
“唉。”两个姑娘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现在曼曼明显误会了,觉得自己只是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孟朝月只对这一观点较为肯定,“怎么可能呢,我妈妈说,哪怕信我包养小白脸,信我二哥不喜欢女人,也不信我大哥会和别的纨绔一样养金丝雀。”
养金丝雀这种事,在富人圈里见怪不怪,如今除非是涉及到家产分割,正妻与情人撕到台面上这种剧情,媒体都懒得报道了。
但孟家不一样,作为继承人的大哥,更不一样。
孟朝月从小就知道,大哥受的教育比她和二哥的更为严苛,连爱好也必须为以后的社交活动做准备,慈善就是其中之一。
相比大哥,二哥和她就自由许多,但再自由,对待感情也必须尊重与身心忠诚,这是父母以身作则传下来的规训。
养金丝雀,是不被允许,以大哥从小接受的教育理念,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乔姃犹豫不定:“那现在怎么办?还要按照原计划,把这事捅到舅舅那里吗?”
“不要不要。”孟朝月显然怕了,第一个退缩,“我真怕第二天我睡着睡着就到英国了。”
踌躇彷徨时,孟朝月看到墙上油画,不过心地问了句:“曼曼喜欢画画?”
“对啊,这就是她画的,小时候养的萨摩,叫元宝。但她一般心情不好才会画画,好久没动笔了吧。”
孟朝月记忆中生锈的齿轮忽然动了动。
画画?
她想到了一件事,是四年前,就读伦敦艺术大学的好友某天突然来找她,问了她几句莫名其妙的话。
仿佛堵塞许久的管道疏通了一般,她有种大道至简的顿悟感,还对大哥的万事周全钦佩得五体投地。
她没想错。
大哥确实早就动心了,可又早不止动心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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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曼尔循着指示牌,在偌大的医院里找得晕头转向。
路过门诊时,婴孩啼哭不止,家属扬声质问,配以冰冷机械的播报音,有种混乱的割裂感,充斥得她头脑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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