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段总发现自己最好用的仆人不见了,没人给他洗衣做饭搭配衣服,伺候他日常起居了?觉得不舒服了?”
“然后我们的段总就像找不到奶喝的婴儿一样到处发脾气。”
“以为可以用金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仆人,却不吃这一套。”
“还误以为对方会因为一条项链就回来?主观推断对方是想要和他结婚才离开的。”
“无视对方的意见,自以为自己很伟大,像嗟来之食一样赐予对方不想要的,这就是段总你一直以来的态度。”
舒忘盯着段墨渊,停顿了好一会儿,开口,“段墨渊,你未免太自恋。”
“容我再和你说一遍,我和你之间再无可能!”
“像你这种高傲、自大、自以为是的男人,我现在看不上,对你兴趣全无!”
“希望你能清楚明白我和你分、手、了。”
“分手的意思就是你和我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至于分手的原因,没有任何误会、第三者或者闹脾气,我希望你清楚!”
舒忘上前一步和段墨渊对视,“我和你分手,仅仅是因为我不爱你了,我受够了这七年来你对我像狗一样呼来唤去。”
“如果你还要用你那套自以为是的理论来强加在我身上,那很抱歉,你可能需要去精神科检查一下,检查费给我可以帮你出。”
一长段的输出后,舒忘呼了一口气。
只觉得心里痛快。
这些话没有任何草稿,而是舒忘积载了七年怨气的有感而发。
在心底憋了这么久,说起来妙语连珠没有丝毫停顿。
比起打草稿的对话而言,舒忘完全是出于本能。
这是她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在这场算不上辩论赛的比拼中,好几次段墨渊想要打断舒忘的话。
他想说他从来没有把对方当做狗。
他想说他没有自以为是。
他想说从来不是婴儿。
可他张开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甚至在舒忘站起来直面自己时,还害怕似的后退了一步。
不像他,段墨渊从来都不是这样会后退的人。
不像她,他认识的舒忘从来不会如此咄咄逼人。
他们都变了,但段墨渊还没搞清楚为什么。
最后,段墨渊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来的时候有多气势汹汹走的时候就有多么的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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