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应循没回答他问题,又抛出个问题:“就不想那种事情?”
姜明不满的瞪了谢应循一眼:“我问你皇上为什么盯着世子脖子看,你问我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做什么?”
话不投机半句多,姜明不再跟谢应循说话。
御书房中,元里把奏折上内容都看清。
原来知府和他小舅子犯了事。
元里不由升起疑惑。
【怪了,怎么暴君干了件好事。】
文中知府和他小舅子最后是被当上太子的世子惩治的。
想到此,元里看向帝王。
帝王避开元里的视线,心有不平,他怎么就不能做好事了。
【嗯?】元里视线落在帝王的手上。
帝王手上的狼毫笔已经不见,换成了一缕发丝。
修长的手指缠绕着发丝正在玩弄。
元里顺着那一缕乌发看了上去,发现居然是自己的头发。
顿时不高兴起来。
【这货玩我头发做什么,想玩玩他自己的。】
【给玩打结了,梳头发才疼呐!】
一头及腰的长发,用梳子一通到底,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总之对元里这个半路突然留长发的少年是一件难事。
元里佯装无意向一旁挪了一大步。
下一刻,萧冥烨指间上的乌发像调皮的猫儿溜走了。
萧冥烨侧眸看去少年。
少年立正的拄的盲杖,无神涣散的双眸一条线的盯着前方。
萧冥烨收回视线:“朕冷了,去里间取一条薄毯来。”
元里恭恭敬敬:“是。”
【草了,太过分,居然使唤个瞎子给他干活。】
帝王,又不是真瞎。
元里心中愤愤,使劲敲着盲棍走去里间,片刻后捧着一床薄毯走过来。
帝王:“朕又不冷了,世子送回去吧。”
元里恭恭敬敬:“是。”
【草了草了!】
元里心中炸毛【龙年我祝你早日被我爹攻城夺位,然后先不杀你,让我好好报仇,蹂躏到你毫无帝王尊严,哭着向我求饶,哼!】
帝王:蹂躏,哭着求饶?
届时此子失去利用价值时,他可以考虑考虑这么做。
元里把薄毯放回原位,刚拄着盲棍站在帝王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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