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建议你去见她;尽量赢得她的信任。你明天陪我去一趟陶氏农场怎么样?你该去和葛安妮谈谈。”
“没问题;为了萝娜;我什么都肯做。你刚刚说那个农场叫什么来着?”
“你一定听过;陶氏农场。”
“当然!陶氏农场是费先生的农场之一。农场主人的二女儿在我们厨房帮佣。她经常来回地跑。要不要我叫她来问问她;她可能提供我们一些情报。”
她拉了拉铃。男仆回报说女仆回家去了。她已经有三天没回去;管家准了她两个钟头的假。
“我可以明天问她;”贺小姐说。“现在想想看;要问葛安妮些什么?你敢确定是柏西尔男爵送她到疗养院的?”
“十分确定。唯一不确定的就是他的动机。就算她神志不清;也轮不到他送;是不是?”
“一间私人的疗养院?”
“对;穷人去不起的疗养院;有人替她付了钱。”
“华先生;我现在有一点头绪了;不管明天葛安妮的态度如何;我都会想办法弄个水落石出。如果柏西尔想成为费家的亲戚;还得通过我和纪律师这一关;我非常关心我妹妹的终身幸福;我自认为还有影响她决定的能力。”
她说完以后;我们就互道晚安;各自回房。
第二天吃完早饭;本来计划立刻上农场;没想到我忘了今天是我在凌雾堡的最后一天;我必须依照贺小姐嘱咐的;等邮差先生来了以后;去向费先生辞行。
幸好我有两封伦敦来的信。我请仆人捎个信给费先生;说我有“公事”要见他。不管他答不答应;我是走定了。
想到马上要和费小姐分手;想到那段枯燥的旅程;我就一点劲也提不起来。
仆人带信回来说;费先生感到抱歉不能接见我;因为他早上身体不适;要我把事写在纸上给他。对于他这一招;我早已司空见惯。三个月来;他只想拥有我;却不想见我。他不见我也好;大家方便。
仆人走后;我马上坐在桌旁;开始写我的辞呈。
费先生没有立即答复我。
一个小时以后;仆人带来了他的便条:
首先问候华先生。费先生对于华先生的提前解约感到惊讶与失望;他曾和管家商量;二人都认为除非华家有人去世;华先生是不该毁约的。费先生对艺术的欣赏解除了他本人不少的痛苦;也减轻了他身体方面的不适;可是现在连这一点仅有的嗜好也被华先生剥夺了。现在费先生除了直接回答华先生的要求外;不愿意多作评论——他不愿意勉强华先生留在凌雾堡;华先生随时可以离去。
我把信纸折起来;和其他的信塞在一块。虽然是封不礼貌的回信;总算解约了。下了楼梯;在餐厅见到贺小姐;这才想到农场的事。
“费先生的回信还令你满意吧?”我们离开了屋子。
“他已经答应让我走了。”
她马上抬起头来望着我;然后挽着我的胳膊;我还是头一遭被她挽着胳膊呢!她似乎能透视费先生在信中的语气;流露出无以言喻的安慰和同情。她的友情温暖了那封冰冷的信。
我们在路上商量好:贺小姐先进去;我在外头等着她的指示。我是怕在墓园和葛安妮相遇之后;再次的出现可能会引起她的紧张;尤其又多了个陌生女人。
贺小姐离开了我;进到屋内;首先问女主人关于葛安妮的事。我则躲到隔壁;本以为在外面可能要等很久;可是出乎意料的;不到五分钟;贺小姐出现了。
亲了亲墓碑,离开墓园(2)
“葛安妮不见你?”我惊讶地问她。
“她已经走了!”贺小姐答道。
“走了?”
“和柯太太一块走的;她们今早八点离开的。”
我能说什么呢?我只能说唯一的希望也随着她们消失了。
“陶太太把她所知道的都告诉我了;”贺小姐继续道。“我们两个都被她们弄糊涂了。她们从墓地离开你以后就平安地回到农场;晚上和欧家的人话家常;一切都很正常;可是就在快吃晚饭的时候;葛安妮突然晕了过去;这是她第二次晕倒。她来农场的第一天也曾晕过;陶太太说那一天她正在看报纸;一、两分钟后她就晕倒了。”
“陶太太记不记得报上有什么特别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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