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聂清眼里,迟非晚只是被豪门宠坏了的傻白甜千金。
“阿姨,你想怎么做让我快乐?带我去玩带我品尝美食,给我母爱?”迟非晚冷笑,“阿姨我今年十二岁,不需要你的好。”
关了两个月的地下室,几乎从迟非晚脸上看不到笑容,她似乎永远只有那一个表情,麻木。
十二年了迟非晚没有从沈临熙那里得到母爱,没有在迟元青那里得到父爱,难道一个陌生人突如其来的好就能填补十二年缺失的亲情吗?
答案显然是不能的。
聂清没有子女,所以她不懂。
在没有充分了解迟非晚之前,她自以为是,“晚晚,你真的不需要我好吗?你脸上都没有笑容。”
晚晚…
讲的多亲切。
笑容多简单,迟非晚随便就挤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头微微一歪,“阿姨,那你真心是对晚晚好吗?”
“当然,阿姨是真心想和你做朋友。”
聂清根本不懂迟非晚话中之意,也看不懂迟非晚的笑容。
在迟非晚看来,聂清才是那个傻白甜,没有白甜。
迟非晚又恢复往日的神情,“阿姨我说过了,我不想。”
“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迟非晚走的很快,她和聂清谈话的一幕都被江淮序听了进去。
为了防止聂清跟踪到家,迟非晚特意绕了好大一圈路才甩开的聂清。
安全回家后,迟非晚神色冷淡的将书包摔在沙发上,手指停在联系人那栏,久久没有动。
*
晚上,喻芷岚在给江淮序整理房间。
江淮序坐在床边,无意开口:“妈妈,我今天看到了一个陌生女人来找晚晚。”
“陌生女人?”
“看样子她们好像认识,我隐约听见那个女人说想和晚晚做朋友。”
喻芷岚拧了拧眉,“那女人叫什么名字?”
“好像姓聂,叫什么聂清。”模糊的口齿。
江淮序从来不会怎么说话,而且他已经不小了。
但听到‘聂清’这个名字时,喻芷岚一愣,没有注意江淮序说话的语气。
“晚晚答应了吗?”
江淮序摇了摇头,“她说晚晚和她做朋友,她会给带来快乐。”
喻芷岚只觉得好笑,“她真是这么说的?”
“是。”
“妈妈她是谁啊?”
“很贱的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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