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别人的互动过程里,第一个问题是:现在我是谁,还有,与那个相关的,我想要作谁?
往往你不记得你是谁,并且不知道你想作谁,直到你尝试了好几种作人的方式。那就是为什么尊重你最真实的感受是如此的重要。
如果你的第一个感觉是负面的感觉,有那感觉往往就足以让你远离它了。因为当你有那愤怒、有那不悦、有那厌恶、有那怒气、爽快承认想“伤害回去”的感觉时,你才能舍掉这些第一次的感觉为“非你想要作的人”。
大师则是都已经历过这类经验,而能事先预知她最终的选择是什么的人。她并不需要“试试”任何事。她以前穿过这些衣服,知道它们并不合身;它们不是“她”。而既然一位大师的一生都致力于不断地实现她所知的她自己,她就再也不会怀抱这种不合适的感觉。
那就是为什么大师面临其他人可能会称为灾难的事情时,能面不改色的原因。大师祝福灾难,因为大师明白,自己的成长来自灾祸(及所有经验)的种子。而大师的第二个人生目的永远是成长。因为一旦一个人已经完全的自我实现了,便再也没别的事可做,除了更多的自我实现之外。
在这个阶段,一个人由灵魂的工作转移到神的工作(God work),因为这正是我在做的事!
为了这个讨论的目的,我会假定,你仍然在努力于灵魂的工作。你仍在寻求实现——使成“真实”——你真正是谁。生命(我)会给你丰富的机会去创造那个(记住,人生并非一个发现的过程,人生是个创造的过程)。
你可以一而再地创造你是谁。的确,你每一天都在做。不过,照事情的现状来看,你并不总是发现同样的答案。在雷同的外在经验之下,第一天你的反应可能是选择要有耐心、有爱心和仁慈。第二天你可能选择要愤怒、脾气坏而悲伤。
大师则是永远得出同样答案的那个人——而那答案永远是最高的选择。
在这一点上,大师是随时随地可预测的。相反的,学生则是完全的不可预测。在成为大师的道路上,只藉由,在对任何情况的反应上,一个人是多么可预测的做出最高的选择,便可知他做得怎么样了。
当然,这打开了一个问题:什么选择才是最高的选择?
这是有史以来,一直环绕着人类哲学和神学的一个问题。如果这个问题真的令你关注,你已经在作大师的路上了。因为事实上,大多数人仍然继续完全关注于另一个问题上。不是什么才是最高的选择,却是什么才是最有利的选择?或我如何能损失得最少?
当你由减低损失或最大利益的观点来过生活时,人生真正的利益就丧失了。机会就失去了。因为这样的人生是在恐惧中度过的,而那种人生是关于你的一个谎言。
因为你并非恐惧,你是爱。并不需要保护的爱,无法失去的爱。然而,如果你继续回答第二个问题而非第一个问题的话,你就永远不会在你的经验里明白此点。因为只有一个患得患失的人,才会问第二个问题。而只有一个以不同方式看人生的人,会看他自己为一个较高的存在;他了解赢或输并非那试金石,只有去爱或没能去爱才是,只有这样的人才问第一个问题。
问第二个问题的人说:“我是我的身体。”问第一个问题的人说:“我是我的灵魂。”
现在,让所有有耳能听的人注意听吧!因为,我要告诉你们:在所有的人际的关系里,在重要关头时,只有一个问题:
现在爱会做什么?
没有其他中肯的问题,没有其他有意义的问题,没有其他问题于你的灵魂有任何重要性。
现在我们到达了一个非常微妙的诠释之点,因为“由爱出发的行为”这个原则一直广为人所误解,而就是这个误解,导致了人生的憎恨和愤怒,而那,又转而招致如此多的人偏离了正道。
多少世纪以来,你们都被教以由爱出发的行为,是出自会带给别人最高善的不论哪种作人、做事和拥有的选择。
然而,我却告诉你这个:最高的选择是带给你最高善的选择。
就像所有深奥的灵性真理一样,这个声明令它自己面对了即刻的错误诠释。一旦一个人决定了他能为他自己做的最高“善”是什么的时候,这奥秘就澄清了一些。而当绝对的最高选择被执行了时,奥秘就化解了,圆圈也完成了,而对于你的最高善,变成了对于别人而言的最高善。
也许要花几辈子,甚至更多辈子去实行它,你才能理解这点,因为这项真理绕着一个甚至更大的真理:你为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便是为别人做了什么。你为别人做了什么,你就是为自己做了什么。
这是因为,你和别人是一体的。
而这是因为……
除了你之外,并没有别人。
所有曾活在你们星球上的大师们都教过这一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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