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竟也赌气的回答。
他都那么说了,她难道还能反悔吗?
那多没面子。
“好,是你说的。”
他突然朝空中唤:“藏雪。”墙内隐藏的通讯网路立即开启,为他接通藏雪总管所在地的通讯器。
“门主,我是藏雪。”墙上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他简单的指示备妥直升机就收了线。
“谁要出门?”
“嘘,别说话。”东季绘轻啄了她的唇,双手握紧她的腰际就将她提揽上宽大的办公桌面。“还是不改决定?”他用唇磨著她的唇,深亮的蓝眸镇定她,轻问。
“嗯。”舞风主动伸出丁香舌轻舔他的唇角,却马上被他温熟的舌给压回唇中。
马上一个火辣辣的法式熟吻,几乎夺去了舞风胸腔中所有的空气。
不似他阴柔的表相,东季绘的情欲一向来得猛烈而夺人心魂,邪气又带点猛残的动作在床上几乎满足了女人深藏心中的那一点被虐幻想。也因此他每任交往过的情妇都为他念念不忘。
他几乎是在专心取悦怀中的人儿,刻意满足她的感官,又小心的不咬肿她的唇。吻到她几乎瘫软在自己身上,反应能力化为零时,他才将刚刚就藏在牙齿间已经半融的药丸,用舌送入她口中。
感到口中一阵甜味,舞风马上一掌推开他。
“你喂我吃了什么?”该死,她著道了。
“只是有趣的东西。”会让事情变得很有趣,他一张俊脸笑得恁是无辜。
“解药?”她朝他伸手,刚刚两个人都尝到了药味,所以相信他身上一定有放自己要吃的解药。
东季绘拿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表情看她。
“真亏了你的智商高达一百八,你怎么会笨到以为有人会把能对自己产生作用的药放进口中?”另外一个说法就是,那个药对他没效啦。
嘿,吓到你了吧?
大概怕气不死人,他索性再补一句,“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机会了。”意思是说,要不是她那么坚持,他也不会这么做……
“去你的,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舞风觉得全身发热、呼吸急促、手脚发软,整个人都不对劲。她口中漫骂著至少四种语言的粗话。
他这次真的皱了眉,“亲爱的舞,想被打屁股吗?你忘了我不爱人说脏话?”
“解药!”她气得大吼,然后几乎站不住脚的往前跌,幸好东季绘眼明手快接住了她。
“别急,那对身体无害的。”他抱起她走了出去。刚刚要人准备的直升机已经在停机坪等待。
舞风难受得说不出话来,浑身直起的燥热似火烧,她只能偎著东季绘,任他抱著自己不知道要去哪里。
“舞风!”水谷和哲担心的看著东季绘怀中的人儿,她看起来很不舒服呀,双眸半闭、气息不稳,而身上单薄的洋装已经让汗水浸湿。
怎么她才跑出去没多久,就变成这样?
她是生病了吗?
东季绘审视著他眼中毫无掩饰的担心,笑著将怀中的宝贝交到他手上。
“麻烦你了。”他轻松说道,到底麻烦些什么却没说。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心疼的将她抱了过来,看著她不停发出细小的呻吟,眉头也跟著紧皱起来。
东季绘只是轻笑,“没事,只是吃错了东西。”
被水谷和哲抱在怀中的舞风马上睁开眼,凶狠的瞪他。
这个“杀人凶手”!
什么叫只是吃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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