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能记得他也不是一下子就读出来的。而是现在数遍看了看后,迟疑了一刻,走上前去一步。努力的更接近那些植物的标牌,无意识的眯着眼。在一些列的动作后,才看清,回头告诉她。
“红花继木。”
或是“黄菖蒲。”
无论怎么样,怎么样也好,等到宁遥从以后的几年里,当她二十二,二十四,二十六,甚至二十八岁,提到十六七岁的自己时,会一直记得,有两种植物,是不记得了它们的样子的植物,却又奇特的以非常熟悉的姿态,傲慢的存在于心里。没一直没有消失。那是她已经变成成年人,有人说到“红花继木”的时候,她会兴奋的突然结果话题:“哦,那个我知道。”在边上的同时还有些诧异这个看起来与植物没什么关系的平淡女子怎么会突然那样激动。可那年的宁遥却说不出关于“红花继木”的半点东西,于是同事们又想“果然她
还是与植物没什么关系。”
可真相是,在她的那个年少的时间,却是因为一个男生,和“红花继木”,“黄菖蒲”发生了特别的联系。
某种奇怪的牵绊。
年华里的一个笔迹,即便没有意义,也长久的,永恒地存在着。
2
“可惜我都不认得……”宁遥朝他遗憾的笑。
“我也不太认得。”
“亏我爸爸还是教生物的咧。完全没有继承到。”
“孩子未必都要继承父母啊。”
“可我一直都认为,想要延续爸爸或妈妈的什么东西,等到他们哪一天,真的不在了的时候,”宁要顿了长长的一秒,“我能向其他人展示说,看,我的爸爸妈妈还在我的这个部分,我的这个部分就是他们。”
陈谧的眼神突然柔软了下来,几乎要扶过女生的肩,命令都已经发出到手指,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该怎么做,只能硬停下来。宁遥虽然没有被她按住肩膀,却听到了这个男生说出的史无前例温柔的话:
“你不用想那么多……”
“恩?”
“你就是他们。无论在什么地方看见你,都是看见他们了。”
“恩??”
好像是说的晦涩了些,男生自嘲的笑了笑:
“你就是你爸爸妈妈的结晶嘛。”
“啊……这样说也对……”
“好比我没有见过你的爸爸妈妈,可我见到了你的时候,就像是见到了他们,我跟你说话的时候,会想到如果没有他们,我的这些花就没有人听见……”
宁遥被他长长的温柔的假设震的说不出话来,她强烈的压制住某些酸胀的情绪说:
“那我也要谢谢你的爸爸妈妈啊。”
男生笑了笑:“可以啊。”
“不过,”这是一段宁遥在内心不知道打了多少腹搞,背到流畅而不觉刻意,才预备好的话,“我也会和我妈妈有一段生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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