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离开了略显嘈杂的酒馆,来到咸阳城的繁华商圈。在这里,他的目光被咸阳城繁华地段的一座五层阁楼所吸引。
那座酒楼,仿佛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城市的繁华之中。酒楼所用的木材,显然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上好之材,光滑而坚硬,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木香。而酒楼的造型更是别致精巧,仿佛建造酒楼的匠人倾尽心血,将其雕琢成了一件艺术品。
在酒楼的正上方,一块牌匾高悬,上面刻着“天麒酒楼”四个大字,字迹雄浑有力,韵味悠长。随着人来人往的热闹人群,韩信踏步走入酒楼。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就像一位征战沙场的将军,充满了决心和勇气。
一进入酒楼,韩信就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那是一处恢弘的大厅,布局优雅而大气。酒气醇香四溢,就像能够穿透人的心灵,让人沉醉其中。而在两根粗大的顶梁柱上,刻有一副对联,上联是“天麒吉祥瑞宝地”,下联为“八方豪客尽欢颜”。对联字迹飘逸而有力,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其中。在两根顶梁柱中间,三楼木栏上刻有一副横批:“天官赐福。”字迹同样飘逸而有力,让人心生敬畏。
韩信站在那里,感受着酒楼的独特韵味,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的世界之中。就在这时,一位店小二热情地上前招呼:“客官,您要点什么?”
韩信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的好友秦云似乎是天麒酒楼的主人。于是他向店小二询问道:“请问秦云公子返回京城了吗?”
店小二闻言一愣,显然对韩信的问题感到有些意外。扶苏为出行方便,在民间行走时就会用秦云作为代名,天麒酒楼作为国相李斯开设的酒楼,店里小二虽不知秦云就是大秦长公子扶苏的真实身份,但他也知秦云此人。
店小二想了想,回答道:“秦云公子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来酒店了。”
韩信点点头,心中暗自猜想,秦云果然尚未回到咸阳。
就在这时,一位身穿锦衣华服、面相老成的老者听闻他们的对话,走了过来。他看起来气度不凡,是一位有身份的人。
老者来到韩信身边问:“少侠,你认识秦云?”
韩信起身向老者施礼:“老先生,在下韩信,秦云是我在游历时相识的好友,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
老者抚摸着胡须,笑道:“我叫李智,是这家酒店的掌柜。”
韩信闻言心中一动,原来这位老者就是天麒酒楼的掌柜。他向李智拱手道:“原来是李掌柜,失敬了。”
李智摆摆手笑道:“不妨事不妨事。既然你是秦云公子的朋友,也就老夫的朋友。来来来,请坐请坐。”
说着他亲自为韩信斟上一杯酒笑道:“小友既然来了我天麒酒楼就不能空手而归,来尝尝我们这里的招牌菜和美酒。”
韩信此时正愁来到咸阳人生地不熟,此时见天麒酒楼掌管的愿意与他相识,自是求之不得。他端起酒杯向李智致谢:“多谢李掌柜盛情款待。”
韩信轻轻抿了一口酒,只觉得一股醇香之气在口中四溢开来,忍不住赞叹道:“好酒!”
很快店小二又将六碟小菜和一壶好酒摆在了二人面前的桌上。这些小菜虽然看似普通,但每一道菜都是精心制作而成,色香味俱佳。而那一壶好酒更是天麒酒楼的招牌之一,酒香四溢,让人陶醉其中。
酒过三巡,李智向韩信问起有关秦云的消息,韩信将他和秦云、李冉在小镇客栈相识,到后来大梁城附近辞别的事情一一告知,只是并未谈及魏王宝藏之事。
当秦云的故事讲到告一段落时,李智举起酒杯,向韩信敬酒道:“韩老弟,你是秦云公子的贵人,这杯我敬你。你在咸阳若有需要,无需客气,可尽管找我帮忙。”
韩信举杯一饮而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李智的感激。放下酒杯后,他向李智道:“李掌柜,我的确有一事相求,只不知李掌柜是否能帮上忙?”
李智闻言微微一愣,他没想到韩信会向他求助。但他很快调整心态,微笑着问:“韩信老弟有何需要,可尽管言明。”
韩信深吸了一口气,将在江南小镇遇到殷嫱的事情娓娓道来。他讲述了殷德被污蔑关进衙门,以及殷嫱被江浪逼婚的悲惨遭遇。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慨,仿佛在为这对父女鸣不平。
李智听后默然许久,他明白韩信的处境和心情。他向韩信道:“韩老弟,你是希望觐见国相,请国相出面解救殷德?”
韩信点头道:“正是,殷德是国相的学生,现在也只有身为大秦国相的李斯大人,可以挽救殷德父女。”
李智微加思索,站起身来,向韩信道:“韩老弟在此稍候,我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帮到你。”
韩信起身,拱手谢道:“有劳李掌柜。”
李智,是帮助大秦国相李斯打理天麒酒楼的掌柜,如今李斯正在酒楼的特定雅间里和大臣商谈政务。
李智来到李斯包房,将韩信之事向他大概叙述,李斯点头道:“一会这里的会议结束,带韩信来见我。”
李智躬身施礼道:“属下这就去办。”
李智将此事告知韩信,韩信欣喜,待李斯事情结束,李智带着韩信来到了李斯的包间。刚登上天麒酒楼的五楼,二人就被两名侍卫拦住。李智解释觐见国相不能携带兵器,并需要搜身检查。
韩信卸下宝剑,在经过侍卫搜身后,和李智进入李斯所在房间。进入房间,只见李斯坐于正坐,有三名全副武装的侍卫站于两侧保护着李斯安全。
李智向李斯施礼道:“启禀国相,韩信已带到。”
李斯微微点头,李智退到一边。李斯问韩信:“韩信,见了本相,为何不拜。”
韩信单腿跪立,双手抱拳,中气十足向李斯施礼道:“小人韩信,拜见国相大人。”
李斯问道:“你是为殷德父女伸冤而来?”
韩信道:“正是,殷德为民请命,上奏朝廷修建阿房宫减员之事,被罢官还乡。可是他回到乡里,却被当地的县令陷害,诬陷其勾结乱党之罪名。殷德从未构建乱党,然而那江县令不由分说就将殷德抓入县衙大牢。江县令的侄子更是以此为要挟,要强娶殷德的女儿殷嫱为妻,江县令此中行径,实为诬陷忠良,以权谋私,还望相国大人出面解救殷德父女。”
李斯闻韩信所言,道:“殷德辞官返乡之事本相知晓,殷德作为本相的学生,他的为人本相甚是了解,说他为民请命,得罪朝中权贵,本相相信。但说他勾结乱党,试图谋反,这种叛逆之事殷德定然不会去做。既然殷德是被人诬陷入狱,本相立刻发布相国令,让侍卫与你同行,前去小镇解救殷德。”
韩信闻言,叩谢道:“多谢相国大人相助,韩信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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