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愁死她了,这让她该怎么说?
“另一个是鸡蛋的蛋!”咧着嘴接过话题,东方遥吐出了让溶月和东方烈他们两人同时满脸黑线的言论。
脸部没有规律的抽搐着,蛋弓,蛋弓,是不是可以解释为可以下蛋的弓?
第一卷 梨花院落溶溶月 第四十八章 风波
细细琢磨着做工精细的小弹弓,楚旭尧随手勾起乳瓷小酒盅放于牛皮裹好,拉紧,瞄准,弹射!下一秒,小酒盅就如上了膛的子弹,火速朝着朱色大门疾驰而去!
啪!乳瓷酒盅碰到坚硬的木门应声撞了个粉碎,而厚实硬壮的木门竟然也被酒盅的强大弹力给射的向里浅浅凹陷了一处。
“好射力!”楚旭尧抚掌叫好,拎着手中的弹弓,一贯淡漠的冷眸里浮现了毫不掩饰的激赏之色:“楠木,牛皮,谁能想到这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物体,组合起来竟然会有这样的威力!小巧轻便,做工简便,亦可以就地取材,但其威力却丝毫不亚于长弓弯弩!能做出此物的人想必定然有着异乎常人的智慧,以及让世人望尘莫及的巧妙心思!这样的人若是能为朝廷效力,那必然是国之大幸!”
踱步靠近楚旭尧,东方烈凉凉的瞥着冷色光泽的弹弓,一抹自嘲的冷笑欺上脸庞:“如果这样的人想要摧毁朕的江山呢?”
笑意霎时消失,楚旭尧鹰眸骤然暗沉:“难道此人有不臣之心?”
俊美的脸庞浮现了一丝阴霾:“不臣之后岂会没有不臣之心?”
发了怔,楚旭尧突地睁大了冷瞳:“柳溶月?!”
东方烈未答话,只是风淡云轻的笑笑,随即从楚旭尧手中勾起弹弓,掂在手掌中,貌似漫不经心的把玩着。
然而,楚旭尧却敏锐的捕捉到了他淡漠表象下的狠厉与忿然!
“烈,就此一物而将她的罪名盖棺定论,未免有些……”
“旭尧,若是朕没有记错的话,当初说不能姑息养奸,极力劝朕将她打入死牢的人是你吧?怎么,如今朕就要称你的意了,你怎么反而踟蹰不忍了呢?”冷嗤一声,东方烈挑眉瞅着脸色丕变的楚旭尧,语气冷硬淡漠:“十丈开外的距离,就拿着这个,用三节树杈同时击落树上的三只鸟,一击即毙,且鸟身完好无损!旭尧,朕来问你,换成你,你有几分把握?”
“五分。”若单单是击毙的话还好说,但若是既要击毙又要尸身完好无损,那就……
“可她却做到了!”迎上楚旭尧惊瞠的眸子,东方烈翘起了一抹冰寒至极的冷笑:“在众人眼里一贯骄纵蛮横愚笨无知的女子,机巧智慧不说,竟然还有这般令武林高手都望尘莫及的身手,这说明了什么?旭尧,你说的对,柳家的人的确是一个个的都得提防,他们沆瀣一气,蛇鼠一窝,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将朕拉下龙椅!先有舅舅通敌叛国,再有皇后煨汤投蛊,如今,看似无害的柳溶月却身怀绝技,其居心叵测令朕寝食难安!怪不得舅舅丢下她独自而逃,哈,不入龙潭虎穴,焉得龙仔虎子!舅舅大概就是存着这般的心思了吧!能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隐藏数年而不露丝毫的破绽,这份心机,这等谋智,当今世上几人能及?朕毫不怀疑,若是当日投蛊的人是她,朕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了!将一个时时威胁到朕,威胁到东方氏江山的隐患留在身边,实非明君之举!”
“可她终究是没有做什么危害江山社稷的事……”
“那是她时机未到!”忿然的将拳砸向墙面:“旭尧,你信不信,只要瞅准时机,她定会毫不犹豫的将朕置于死地!这就是生于皇室,身为皇帝的悲哀!”
东方烈掷地有声的一句给了楚旭尧当头一棒!烈不是别人,他是皇帝,是那些包藏祸心虎视眈眈盯着皇位的佞臣贼子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些奸佞的贼人,无不瞅着时机想除之而后快,而后取而代之!所以,铲除任何对他、对东方王朝构成威胁的人或物,这是无可厚非的,因为他姓东方,是东方王朝的皇帝东方烈!
“那烈你是不是打算……现在就将她……”处死……线条冷硬的唇动了动,可最终楚旭尧也没有讲出那令他感到心颤的两字。
东方烈搁在墙上的手陡然颤了颤,干净白皙的面色呈现了痛苦的挣扎之色。半晌,暗暗吸了口气将呼吸调理平和,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不,朕打算先静观其变,看她究竟在耍什么花样!若是稍有异动……那朕,定会将她就地伏法!”
自那日后,东方烈再也没有召见过她。虽然搞不懂那日离去前东方烈那晦涩不明的一瞥是什么意思,但如今她周围那躲在暗处时时盯梢着的监视目光令溶月隐约可以感觉的到,他开始对她产生了敌意!
斜月沉沉藏海雾,夜已深,窝在东方遥温暖宽阔的怀里,听着他沉稳均匀的呼吸,溶月的心思百转千回。
前些日子由于突发事件太多,亦太急太突然,真是容不得她片刻的思索。如今,日子似乎是平静了下来,虽然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但也足以让有时间来思索她以后的人生道路。宫里头不是她生存的地方,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可问题是,待到合适的时机,她该不该顺手牵羊的将东方遥给顺便牵走呢?
若牵走他的话……
眼睑微掀,迟疑的瞅着这位睡梦中的王子,溶月有几许犯怵为难。暂且不提他愿不愿意背井离乡的远离他的家他的亲人,就是这位养尊处优的王子能不能适应风餐露宿,粗茶淡饭的生活条件这一点,都似乎是个严重的问题……不由得想起了他指着红墙碧瓦的屋子称破房子烂屋子的情形,溶月突然感到牵走他的这个想法似乎是不切实际……
但若是不牵走他……
“……若是真的到了东窗事发的那一刻,他自然是恨不得将哀家千刀万剐,可同时也不会放过遥儿!母债子偿,这个道理相信你明白的很!”
不会放过……不会放过……
溶月浑身打了个寒颤!不!她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身处险境?她不能,不敢,更不忍!
傻傻的他,痴痴的他,撒娇的他,哭嚎的他,大笑的他,可爱的他,调皮的他……此时此刻,她才明白原来他在她的心里竟然已经印刻的如此的清晰,如此的深刻……
慈宁宫里,太后端坐在凤椅上,听着宫里的眼线所提供的信息,皱巴巴的老脸霎时间阴霾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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