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乌篷船上,是你对盛大川做了什么,才教他倒下、跌进水里吗?”她再三思索,想不出别的解释,或者他的异能除治病外,尚有其他用途?
沉静了会儿,玉澄佛才徐声道:“我体内精气能释能收。释出,丹田虚空;收纳,则可夺旁人的精力为我所用。那位姓盛的朋友恰将三指按在我手脉穴位上,我一急,才出此下策。”
“啊!”讶呼,双眸微瞠,花余红掩不住惊奇。
她脑中转得颇快,将他的话思过一遍,已知其意。
“可惜你没习武。”
“只随某位已退隐江湖多年的世交长辈,习了些经络穴脉之理和呼息吐纳的法子。”目的只为了操控体内那股庞大的气。
她吐气如兰又叹。“你要肯习武,懂得一招半式的,也没谁欺负得了你。”
他天赋异禀,练武之人讲究的是内外兼修,他丹田之气浩瀚充沛,兼可随心所欲地吸取旁人内劲,只要谁不知情搭上他脉门位置,便似把自个儿苦练多时才累积下来的内力呈在他面前,任他攫取。
玉澄佛抿唇无语,眉宇间略有轻郁,双目直勾勾望住她,似在等待她下一步的反应。
不玩他的发,不画他俊脸轮廓,也不点触他鼻尖、薄唇了,花余红乖乖收回小手,藕臂抱膝,也学起男人沉默不语。
四目相凝,宁静氛围里掺进几丝诡谲,如游丝般,似有若无地飘荡。
金色霞光穿过格窗,透过薄纱,两人的脸上、身上都有著静舞的金点。
忽而,微哑的男性声音打破寂静,他闷声问:“你在想……我很可怕?”
她确实该怕,便如他幼时首次见自己双掌莫名生出诡火,甩都甩不掉,上前帮他“扑火”的族中兄弟和家丁们,好些个全教他双手给“黏”住,“黏”得他们气竭力尽,险些死在他手里。
那一回,他吓坏了,觉得自己太可怖。
而今,她也这么认为吗?
花余红徐眨双眸,唇边浮著安然淡笑。
“我在想……你还是不习武的好,如此一来,我还勉强欺负得到你。”“欺负”二字,她故意加重,听起来有那么点旖旎的味道。
“还有,我也在想……若嘴对住嘴贴触著,你也能把对方的精气吸得一干二净吗?”
闻言,男人俊容又是一怔,细眯的长目瞬间睁大。
“……你……什么意思?”
“唉,你明知道的呀!”她晕颊俏叹,曲腿而坐的身子轻晃了晃,蓦地依偎过来,半身伏在他上身,俯首,那张软嫩娇唇亲密地含住他的。
嘴贴住嘴,她极尽勾引之能事,仿彿他的唇是珍馑、是香蜜,教人万分爱怜,尝过又尝,如何也无法轻放。
玉澄佛懵了、醉了、分不清南北东西、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他该觉被侵犯,该严守男女之防,若是够争气,就该将她推得远远的,又或者如她所提,嘴对著嘴将她精气吸得一干二净——虽没试过,但真有心要做,他深信自己仍有办法做到。
可他不推拒,还本能地轻启双唇,纳进她温润的小舌。
他完了,倘若不是教她的胆大妄为所传染,始觉沉溺,他不会变作如此。
体内的气蠢蠢欲动,愈翻搅愈雄盛,有什么要炸开了,他整个人浸润在她的馨香里,在那片香海中载浮载沈,不知进退。
然后,他听见姑娘幽柔的、多情的低语,在他发烫的耳边荡漾。
“就算你真毁了我,我也甘心情愿的……”
粉嫩香舌再次窜进,在他口中吸吮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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