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众人嘘声连连。
大铭社长上前想将小童拉回座位,小童挣开拉扯,翻上衣颔,拉开门走出去。
“他那根筋不对了?”导演问,傻了眼。
“他还能有那根筋不对,就肋骨那一根嘛!”攻子摸摸鼻子耸肩说。
“肋骨那一根?”
“哎呀!就是女朋友嘛!”
导演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说:
“难怪!火药味那么重!”
“好了!”大铭社长将导演拉下座位。“玫子,你说,小童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玫子瞟了笑艳一眼,又耸耸肩说:
“没办法!都怪小童和张艳演技太好,演得太逼真了。你知道他女朋友外号叫什么吗?天后希拉!嫉妒心奇重,什么风吹草动,只要是有关小童的,都可以让她猜疑老半天。公演前,为了小童和张艳那场对手戏,他们就大吵了好几次。也难怪!论人品论学识,小童都是上上之选,他女朋友好不容易才将他追到手,那种不安全感,可想而知。其实,换了任何一个人,遇到这种情况,一颗心不七上八下的才怪!任谁都会打翻一醰子醋,哭闹加上吊的!”
“可是,那终究只是演戏啊!”大铭社长摇头说。他转头看了张笑艳一眼,却见她拿苏打玫块红当水喝,灌啤酒一般,一杯一杯咕噜咕噜地直下肚,对他们这边的谈话漠不关心。
“是呀!是演戏,可是那又怎么样?”玫子翻了个白眼。“女人是不可理喻的,尤其牵涉到感情的时候,更是无法完全用理智来分析。”
“所以我说嘛!”阿祥逮住机会,大放厥辞:“孔夫子说得没错!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女人就是女人,一点都不识大体,分不清事实与做戏,头脑简单,偏又喜欢自作聪明,自以为是,耍小姐脾气……”
阿祥的话向未说完。就引起公愤,惹来座上三个女人的白眼。他奉白旗投降,企图安抚三个女人的情绪。
“可怜的小童,女人啊……”一直置身事外的马休,突然脑筋短路,冒出这一句话蹚这场混水。
“马休……”小杜笑面生花,蜂针暗藏在花丛。“你说‘女人啊’,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高论吗?请说,别客气,我们洗耳恭听。”
“是啊!马休,你对于‘女人’有什么高见吗?”碧红和玫子的笑脸也围堵了上来。
马休“三面楚歌”,急得满头大汗,暗恨自己大嘴巴,眼睛一转,连连向大铭社长发出求救的信号。
大铭社长笑当和事佬说:
“好了!三位小姐,你们就饶了他吧!他知道自己说错了。看他急成那个样子,你们再这样逼迫他于心何忍!”
“看在社长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
马休大松一口气,不敢再招惹这群女人,拿起心爱的小喇叭,躲到一边享受太平。
大铭社长转头看了看张笑艳,见她还在灌那些苏打玫瑰红,眉头微皱,走过去夺下她的杯子说:
“好了,别再喝了。张艳,你再这样喝下去,会醉的!”
张笑艳没有跟他争执,任他拿开杯子和酒,站起身想离开,却忽觉天旋地转,脚一软,便倒在大铭社长身上。
“啊!对不起!”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力不从心,终于放弃说:“算了!借我靠一会吧!这屋子怎么一直在旋转?”
阿祥凑到大铭社长身旁说:
“喂!张艳!你真的醉了?来!看这边,这是几根指头?”
他比着手指头在张笑艳面前摇晃着。
“阿祥,别闹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会,我看她是喝太多了。”大铭社长推开阿祥,让张笑艳静静地躺在他怀里闭目养神。
碧红看大铭社长对张笑艳那么体贴,咬着唇,微微的不满在心里滋长。攻子小声问说:
“你跟他的事解决了吗?”
碧红咬着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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