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你从不相信男人的承诺,就算是他,你也不信。可你要走,就得装着听话乖顺的模样。
“谢谢道长,你既要救我,我就不会走了。有你这样的人疼我,我哪里会离舍得离开你。只是这样好难受,道长就帮奴家解了吧?”混迹青楼的你,惯会甜言蜜语,然,虚灵听了并没有喜色。
虚灵不喜欢你刻意讨好他,但你想离开就得顺着他的意思。
你乖乖听话,总是小声唤他道长,还故意打趣叫他官人。
“官人,我脚难受,你帮我揉揉。”
虚灵侧眸,目光落在你小巧的一双玉足上,人没回你,可转身就替你打了桶水,弯腰为你洗脚。
他蹲在地上,一袭道袍垂地,你恶意地在水里胡乱踩,飞溅的水花溅了他一身,袍子被地上的水渍濡湿,虚灵也不恼,冷淡的眸子划过你的脸庞,攥住你脚踝的手重重用力,你疼得厉害,才老实些。
其实平日里他是不会轻易给你松绳的。
白日,他寅时起床打坐,替你热药,亲自喂你。
你奇怪,他每次回来,人都苍白了一分,看着很虚弱。
夜里,他早早而归,会小心给你摩出血的脚踝和手腕擦药,可即便磨出血,他不曾动过放开你的念头。
你难受得厉害,哭得嗓子哑了,他才解开上身的绳子要你活动筋骨,有时又会解开脚踝,但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时解开。
他打的绳结十分独特,像只雨蝶,你试图偷偷解开奈何却挣脱越紧。
“小道长,你放开我好不好?”你柔声求饶,可虚灵不曾答。
你心道他当真狠心,又自责是自己害了他。
愧疚难当,加上被束缚,你夜夜都难入睡。
虚灵就会小小放纵,把你绳子解了一半,轻拍你的后背,念着你听不懂的经文,安抚你入睡。
兴许是有人抱着有安全感,每次这样,你都能睡得很熟。
夜里他看你酣睡面庞,看到你凌乱的衣服,还有侧身就能坦露大片的春光,总能心中旖旎。
可他怕一碰到你,就一发不可收。
你哪里知晓,每次他为你擦药,只不过是指腹碰触细腻的肌肤,他的身体就能燥热蓬勃而起。
他一忍再忍,只因师父告诉他,他已有罪,若要还俗,还需每日遭受刑罚。
三天,他只需再撑三天,他就能还俗,娶你。
日子就这样过着,这日深夜,他还未归来。
你听到房外灯火通明,好像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多年习武,你耳力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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